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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什么好药。
针已穿至一半,他忽低下头来寻着她的唇,细细吮舐轻吻起来。随着声落入耳中的闷哼,那耳坠子彻底扣上了。
奚昭却没立即看见它,被他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换气的空当里睃了眼那枚耳坠。
漆黑漂亮,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晃着。
坠子周围的皮肤本来白净如玉,这会儿却被扎出薄红,显得分外靡丽。
“没流血。”她道。
就算银针不够尖锐,往身上刺这么一下,不也该扎出血么?
太崖的手滑落,转而握住她的腕,指腹压在腕骨上,轻轻摩挲着。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颤笑:“若真流血了,看着不觉可怖么?”
奚昭反应过来:“你使了术法?”
待他点过头,她忽用指腹压住了那枚耳坠子,打着圈儿按了两阵。
“那疼呢?”她分神瞥着他的脸,“会不会觉得疼?”
却见他微仰着颈,原本烫红的面颊,随着短促的呼吸正一点点褪去血色,变得苍白了些。握在她腕上的手,还有另一条搭在她身后的胳膊,都收紧许多。
“若将痛意也消了,嗯……从何撒气?”哑声送出这句,太崖稍动了下手,指腹抵在她的指间,又将另一枚耳坠送入她手中。
奚昭便由着他掌住她的手,又将另一枚坠子也刺扣上了。
烛光掩映,两枚耳坠轻轻晃动,像是落在映霞白玉上的精巧贝壳,瞧着确然漂亮。
奚昭一时心动,顺带着将那条银链子也系在了他颈上。
“还剩了两枚。”她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两枚漆亮耳坠,比方才那两个要更精巧点儿,“还要往哪儿打么?”
太崖这会儿已疼得有些昏沉了,面颊也如喝醉了酒般,手臂、颈上皆见筋脉起伏。
他微低下颈,托着她的手,而后稍探出舌轻勾起其中一枚坠子。
奚昭:“……你!”
她实在没忍住,抬手就将他的脸推得歪侧至一旁。
太崖轻笑。
侧过脸的同时,引着她的手压住那枚小巧耳坠。
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儿,便轻松拨开那坠子,随后紧扣而上。
“要试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