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这部分带着意气的腹黑就隐藏起来,他做事不用再顾忌那么多,曾经要耗费心力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只需要他的一句话。
甚至不需要开口,一个眼神,一种态度,就可以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
可是徐枕清是不同的,是用手段计谋得不到的,只能用对等的感情作为交换,这让伊萨斯觉得很新鲜,沉溺在这场暧昧的狩猎游戏中。
只不过追逐的不是猎物,而是一颗真心。
不准备放过徐枕清,伊萨斯挑眉问他:“不是已经摸过了?”
摸哪里?
徐枕清有点茫然,被催情时他意识模糊,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伊萨斯意有所指地将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扫过突起的喉结和锁骨,再往下一点停住不动了。
徐枕清觉得伊萨斯的视线如有实质,看过的地方都是热的,他低头跟着看,看见了自己微微鼓起的胸。
朦胧的记忆被唤醒,徐枕清的手心都发烫,想起了那种厚实柔韧的触感。
和他软绵绵的胸不一样。
徐枕清触电一样从座位上蹿起来,做贼一样望向四周,看见有人好奇地看过来,又“唰”地坐下,欲盖弥彰地捂住脸。
在公共场合说这些,好羞耻。
“伊萨斯,你别说了……这是外面呢。”
徐枕清看向伊萨斯,几乎用气声在和他说话,还拧眉强装着严肃一点。
“在外面,不能聊这些。”
腓腓在旁边都没眼看,趴着用大尾巴盖住眼睛。
枕头还是脸皮太薄了,完全被伊萨斯牵着鼻子走。
这种单身多年的老龙,有什么脸皮可言,一肚子坏水,尽想着怎么才能把人类弄回窝里了。
伊萨斯看他羞愤的样子,知道不能再逗了,把那句“在家就可以说了?”咽回去,又认真把他检查了一遍,对方睁圆眼睛瞪着自己,脸上绯红,明显不好意思了,但是没有了一开始的紧绷感。
“腓腓呢?”
伊萨斯换了个正经话题,这样勾人的样子让其他人看到可不行。
徐枕清提到猫猫就高兴,顾不上害羞了,和所有养猫人一样,把腓腓抱起来展示给伊萨斯看。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