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了……更空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难受的要死了。
温凝抽噎着捉他的手死死不放。
“还……还……”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神里已经没了别的神色,只?有迷迷糊糊的渴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浸润了雨水,疯狂生长的花。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有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人。
她可以放心?的把花交给他,不是,把自?己?交给他。
他会保护好的,他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有刀,有刀可以保护她。
温凝伸手,触及他的刀。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决堤崩溃,萧云辞呼吸一滞,猛地一动,死死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
萧云辞蹙眉,猛地俯身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邓吾坐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槿和晴月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邓吾的身边。
房间里的响动他们隐隐听?得清,太子妃的哭声太响了,让木槿频频皱眉。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欺负太子妃?”木槿问邓吾,“太子妃为什么在哭?”
“我怎么知道?。”邓吾瞪了木槿一眼,声音尖酸,“我要知道?我能在这儿?”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木槿也被惹怒了,“你是太子殿下的随侍太监,你不知道?,难道?还能有别人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太监啊,好姐姐。”邓吾眯眼看着她。
木槿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猛地一红,忽然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也弄清了为什么温凝会哭得那么大声。
沉默了许久,木槿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哪有把宾客晾着,大白天的……”
“……”邓吾翻了个?白眼,“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们二人也都?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能不能有点主意?”
两个?人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让宾客们继续看戏吧。”晴月闷声说。
“看着了。”邓吾叹了口气,“台子上一出,房间里一出。”
厢房内,光线昏暗,萧云辞触及她,关键时,他咬着牙,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闷声问,“宁宁,看着我。”
温凝视线无法对焦,一切都?只?依循着本能,她感觉到?了那股灼热,尽力的去找,仿佛这样便能纾解。
“我是谁?”萧云辞眼眸微动,手指捉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字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