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陶竹以为初中生程果学的太辛苦,拿了雪糕去找她,劝道:“既然学的这么不开心,就别学了。”
程果慢吞吞地撕雪糕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行,张老师说了,必须得先把课学完,不然女孩子逻辑能力不行,只在学校里听老师讲,我跟不上。”
那时候,程果还没发现,她被PUA了,她只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只有张志强愿意帮她,她必须要抓住张志强这根救命稻草。
陶竹劝不动,只能常去陪她,让果果抱着她哭。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蒋俞白到陶竹家的那个暑假。
那时程果面对张志强已经不再是一个只会哭的女孩,她会骂人,会发脾气,会跟陶竹吐槽:“那傻逼没有自己没有腿吗?为什么总要看我的腿?”
只要一跟张老师有关的事,程果就前言不搭后语,那几年陶竹习惯了,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只需要跟着同仇敌忾:“就是就是。”
一看见身上有猪味的程果就躲老远的蒋俞白听到这句话之后朝她们走过来,坐在台阶上聊天的程果和陶竹一抬头,都被吓了一跳。
他逆着光,看不清五官,只能感受到周身有种不容侵犯的冷淡。
等她们的目光适应了光线,才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严肃到可怕。
“那老师除了看你腿,还让你干嘛了?”蒋俞白问。
程果跟蒋俞白没怎么说过话,他俩唯一的交集就是蒋俞白去程果家找过欺负陶竹的男生,他冷不丁跟她说话,态度还这么强硬,让她根本不敢回答。
不管陶竹在旁边怎么劝,结果都和之前一样,程果只说什么都没有。
当时蒋俞白什么都没说,但第二天上午程果在补课不让人打扰的时候,蒋俞白非逼着陶竹带他去找程果。
陶竹一路上小声埋怨,直到她看见了那一幕——
张志强从椅背后面抱着程果,一手按在程果胸上揉,另一只手拿着她的笔,在她的本子上勾错题。
他们的脸贴的很近,几乎是挨在一起的,张志强呼出来的鼻息都能打在程果脸上。
“这种送分题,拿不到分就不用想着考大学了,你怎么还会错?”光听张志强说出来的话犹如严师,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脸上陶醉的表情有多令人恶心,他在她的本上划了一道叉,握着她胸的手力度加重,是种冠冕堂皇的惩罚。
程果不敢反抗,眼圈红红的,微弱地喊了声“疼”。
视线再往下,张志强的裤子只穿了一半。
那是陶竹第一次看见那东西,紫红色上爬满蠕动的青虫,吓到她失声,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