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眼底的光黯淡了些,再问:“那有没有什么抑制疼痛的办法?”
扁兰章不敢说没有,毕竟世事无绝对,便根据当下的情况给与答复:“目前没有。”
姜娩心底一沉。
难道就只能看着裴相和每回痛得生不如死吗?
扁兰章观她眼神清明,面色红润,应当不是服用寒食散之人,便由此推断服用之人可能是她认识的人,亦或是帮别人问。
“寒食散原本是一剂良方,只是被骄奢之人用来当做玩乐放纵之物。
若是剂量多了,便会成瘾。
如果服用者服用的次数不多,又想戒断,就只能多承受数次发作时的难受,渐渐地,后面也会依靠着身体的抵抗成功摆脱药性的控制。
可若是长期服用,必然无法戒断,身体会对此养成依赖性,人的精神会处在混乱的状态,对人身体所造成的损耗更是无法挽回,严重一些的或许是疯癫,有的可能因为服用过量而死。”
姜娩微拧的秀眉松开。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裴相和服用的不多。
她所见到的只有在游船上那一回。
即便如此,想到裴相和发作时的疼痛难忍,姜娩还是觉得心脏都揪了揪。
没事的。
他是裴相和。
他一定可以熬过去。
姜娩想罢,迎上扁兰章的视线:“谢谢。”
扁兰章:“医者本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