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烧了!
不然她瞧着既羞耻又难为情。
还有,他不是毛病多,还在很多地方有洁癖吗?
怎么还用她用过的手帕?
裴相和见她恼了,垂眸一笑,想到没有擦拭的嘴角,他问:“娘娘,你要将这帕子烧毁,那我要如何擦嘴?”
姜娩下意识道:“你就不觉得……”
裴相和扬眉,长臂无声地朝她接近,将她的腰身环住,整个人往前贴近她,眸光里的笑意怎么看都透着邪气:“嗯?”
姜娩轻咬下唇:“就……”
裴相和追问:“如何?”
姜娩说不下去了:“……”
他却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上,心情甚好地笑了。
两人亲密地抱着,似耳鬓厮磨。
如此近的距离,也能让姜娩感受到他笑得胸腔为之震颤的动作。
她脸上的红霞加深,眼底的水意快要漫出眼眶。
听着他低沉愉悦的笑声,姜娩怎么都笑不出来。
大抵是猜到再笑下去她可能会哭出来,裴相和止住笑意,长臂搂着她的腰,凑近去轻嗅她发间的幽香。
冰凉柔软的唇瓣,擦过她敏感的耳舟。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舟往下。
他眸光幽暗,盯着屋里燃着的那盏烛火,唇瓣在她耳垂处落下轻吻,嗓音随之一暗,道出她没有说完的话:“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