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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儿四阔,明军大营!
濮屿的先锋部队回来了,晋王站在大营外,看着马背上的尸体,看着所剩无几的士兵,神情凝重,眼神中尽是悲伤。
这些阵亡的将士可是晋藩的精锐,是他多年以来攒下的家底,一共才不到三万人,这一战就折损了三千人,他怎能不心疼。
濮屿下马之时,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直接摔在了地上。
仗打得如此惨烈,加上连续的赶路,身受重伤,濮屿一直在苦苦支撑,如今终于把人都带回来了,他心中的那口气也散了。
“侯爷!”
士兵连忙去扶,却听濮屿喊道:“不要过来,老子自己能起来!”
只见濮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走向晋王,每一步都很沉重。
“千岁,末将无能,损兵折将,导致差点全军覆没,请千岁问罪!”
濮屿再也绷不住了,半跪在地上,悲痛道:“末将对不起千岁,辜负了千岁的信任,罪该万死啊!”
晋王躯身一手握住濮屿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说道:“独山峡谷之战,本王已经知道了,你们和帖木儿的骑兵正好撞在了一起,正面迎敌,损失兵马,罪不在你!”
“千岁,末将……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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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屿顿时泪流满面,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早就听说晋王治军颇严,最喜欢用鞭子抽人,原本以为会治自己的罪,结果反倒安抚自己,怎么不感动。
晋王不是一个不明是非的人,濮屿本来就是去探路的,和敌军撞上再正常不过了,在作战中,这种事经常会有。
在峡谷中遇到这种军情,只有死战,退一步就是死。
“西凉侯,先把本王的将士带回哈密,把刘真换过来,你好好养伤,本王会派人送你们回去!”
濮屿擦着眼泪,说道:“千岁,末将不走,末将要留下为战死的儿郎复仇!”
晋王安抚道:“回去吧,等你养好伤再战!”
濮屿身受重伤,已经无力再战了!
回到大帐,晋王神情凝重起来,曹泰说道:“千岁,让末将率领一万骑兵再探独山峡谷吧!”
“不着急!”
晋王转身问道:“关于此战,你有什么看法?”
曹泰严肃道:“西凉侯作战十分勇猛,此战却和帖木儿的兵马拼的两败俱伤,由此可见,敌人很强大,如果二十万兵马全是这样的战斗力,恐怕……”
晋王听后却是冷冷一笑,问道:“怎么……这才打了一战,就把你们这些骄兵悍将打怕了?”
曹泰傲然道:“千岁,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立马敢去和帖木儿拼命,绝无二话!”
晋王严肃道:“你说的对,如果帖木儿的二十万大军都是这样的战斗力,我们确实打不过,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