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寒的手穿过了叶铭身上宽松的睡衣,在他劲瘦的腰肢上轻轻捏了一下,叶铭这血气方刚的年纪,烟花下的一个吻都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就别说在这红色的大床了,毕竟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但是脸上的红晕还是起来了一些,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楚亦寒,好似在跟他确认一样。
楚亦寒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问他:
“真的要做吗?”
不得不说,叶法医的目光刺激到楚总了,他坏心思地揪了一下叶铭的耳朵:
“是不是我偷懒的时间太久了,嗯?”
叶铭自然是听懂了他的话,事关男人尊严的话题他还是很有远见地选择闭嘴,顺着楚亦寒的力道缓缓躺下,说实在的,实战太少导致叶大法医每一次都很紧张,楚亦寒也不是什么热血上头的年纪,再说腿上还伤着,他也没那个干柴烈火的体力。
但是叶铭青涩的反应却每每都能让楚亦寒生出逗弄的心情,他搂着人躺下,手却总在叶铭的内裤边缘流连,但是每次叶铭以为他要脱他的内裤而抬起屁股的时候,楚亦寒都没有动作,他只能尴尬地重新躺回去,然后那双手就又在刚才那个地方流连起来了,然后就重复了上一次的尴尬,事不过三,在叶铭第三次抬起屁股楚亦寒还没有动作的时候,是个泥人都要生气了,他红着一张脸,又气又委屈:
“给我一个痛快,还脱不脱了?”
楚亦寒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怕真的给人惹急了,他赶紧收住了小声,只是将脸埋在了叶铭的脖颈间,手安抚小孩子一样地在他的身上拍了拍:
“脱,脱。。。”
话刚说完,他的动作那叫一个迅速,电光火石之间,叶铭的内裤就脱离了它原有的岗位,内裤这个东西的神奇程度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没有它就很没安全感,哪怕关系合法,叶铭也还是有些害臊的,他立刻拉住了被子,楚亦寒憋着笑。
脱也脱了,正应该进入正题的时候人家楚大爷忽然就不着急了,他搂着叶铭就开始感慨起来:
“小铭,你说我们这缘分是不是天造地设的?我横遭灾祸,苏二那不靠谱的就介绍了你这么一个小法医照顾我,还说什么专业对口,当时我还真就以为你是什么医学院临床专业的高材生呢。”
楚总的话感情有多真挚,手上的动作就有多不正经,叶铭浑身都像是一直被放在水里煮大的虾,又热又红,他耳朵听着楚亦寒那正经的不行的话,但是身上就要忍着那人作乱的手,他能感觉到已经升旗了,而且随风飘扬。
但是楚亦寒还在回味过去:
“后来,才知道你这小家伙竟然是个法医,还被你哥哥给欺负了,三天两头的出问题,我就想啊,你还真是个小麻烦精,一会儿在网上出道,两会儿弄到公安局的,还不如把你给叼回窝里比较好。”
楚亦寒的话音刚刚落下,手就在被子下面弹了一下不可名状的东西一下,叶铭浑身都僵直了,铺天盖地无法忍受的感觉袭来,他交代了。。。连楚亦寒都愣了一下。
叶铭虽然年轻,但是那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这么一来一下就伤自尊了,楚亦寒逗弄的话都没有来的急开口,就被一个羞恼的声音给堵了回来:
“闭嘴,不许说了,睡觉。”
说完叶铭捏着楚亦寒的手腕将人的手一下扔出了被窝,再然后就用被子蒙住了脸,一幅什么都别想做了,睡觉的架势。
楚亦寒顿了两秒钟,忽然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那个懵着被子的人:
“乖乖,真睡啊?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呢?你倒是舒服了,都不管我了吗?”
楚总的声音低弱,不知道的以为受了欺负的人是他,以为被人不负责任的人是他,以为被始乱终弃的人是他一样,那个‘被子卷’不准备理他。
楚亦寒只好抬手拍了拍身边这个巨大的'花卷:
“乖乖,不收拾一下就直接睡吗?”
他就不信叶铭那干净的人能忍?但是,事实证明叶法医的忍耐限度是可以随着楚总不正经程度而提升的,人家愣就是没吭声,打定了注意不搭理他了。
眼看着自己真的就要被抛弃了,楚总祭出了杀手锏,他将手伸了回来,缓缓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语气一下就低落了下来,落寞的活像是独守空房的孤寡老人,竟然按着心口咳了出来,那咳声说实话太过逼真,就连蒙在被子里的叶铭都竖起了耳朵来,床上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楚亦寒撑着起来的声音。
其实要说是假也是不假的,楚亦寒的肺本身就不好,今天出去看烟花那露台也是冷的,回来嗓子就有些痒,但是你要是问能不能忍住,那必然是能忍住的,就看楚总忍不忍,忍就风平浪静,不忍那也是可以像加特林一样连环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