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真没看出来楚歌看着斯斯文文,规矩禁欲,私底下还有喜欢咬人的癖好。
又是一夜荒唐,一室旖旎。
贺兰息不知什么时候退了烧,可情蛊左右了他的意识,前一晚死死忍住不肯出声的声音,在这个晚上得到了宣泄和放纵。
赵宣更是好几次故意刺激贺兰息,在他的身边,声音微扬又低哑道,“殿下,可不能这么快倒下,你点的火,这么快退场可不行~”
贺兰息闭着眼,微微仰头,赵宣俯在他身上,却最爱偏着头,去亲吻他那颗小泪痣。
——
翌日,刚到寅时,外面只是有一层很浅很淡的白色,渲染的就如鱼肚白。
贺兰息就突然醒了,一醒就感觉到腰间搭着一只大手,而他侧着身,手的主人同样侧着身,与他面对面。
昨晚的那些荒唐的记忆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只是记忆有些凌乱。
他在发烧很多记忆都拼凑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居然又被赵宣给冒犯了!!
该死。
他真该死。
贺兰息看到赵宣那张脸,只觉得面目可憎,哪怕他的脸一点也不难看,甚至还有些水墨画的清雅,贺兰息也还是恶心的不行。
他手指无法握紧,但心里的翻腾情绪是无法克制的。
“你好些了?”赵宣醒了,含笑问,那淡然的模样就好像没感觉到贺兰息身上那浓烈的杀意。
贺兰息目光根本不愿触及到赵宣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是在帮你降温。”赵宣被贺兰息那一脸防色狼的表情给气笑了。
“你昨天发烧了,这里什么也没有,晚上宫门落锁,我也没办法去给你找药,情急之下。。。”他气归气,但还是解释了一番。
至于。。。某件事,他是真的一时间没想起来,习惯挺可怕的。
他总是潜意识的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应该在第一晚就发生了质的变化,贺兰息应该不至于再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贺兰息气得胸口还是难以平复,曾经骄矜的太子,向来最重涵养。
他冷笑一声,别说是相信赵宣的话,就连一个标点符号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