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老祖宗天天告诉你们莫欺少年穷莫欺少年穷你们就是不听诶,我实在也找不到理由救你,就这样吧,吃牢饭去吧,后会无期!”
李行简就挂断了电话,正好孩子哭,她急忙去哄孩子。
她这两个宝贝啊,可能是长心眼了,之前明明跟谁抱都行,现在到这里,就瞪着四个眼珠子给你到处看,好像看哪里都不对劲,然后就哭。
他们住的地方也没有之前的大。
地方是宋砚钧找的,是个原住民抛售的土木结构老房子。
虽然也有二层楼,但是一层楼基本住不了人,之前都是堆积杂物的。
所以房子能用的空间少。
一个孩子哭,另一个听见了就跟着一起哭。
跟比赛一样,哭的人心烦意乱。
宋砚钧还没下班,三个人有点忙不过来。
保姆陈阿姨道:“这时候只有奶奶能哄好了,孩子们应该是想奶奶了。”
李行简觉得也是这样。
但是莎莎姐不光有自己的事业,人家还很年轻啊,她确实想压榨‘老人’,可是也不能看着年轻漂亮的婆婆为了给她哄孩子,别的就什么都不管了,真的当家庭主妇了。
所以她没有让宋莎莎跟过来。
李行简让保姆把孩子放婴儿车上,道:“我们就这么推着吧,什么时候他们睡着了就好了。”
陈阿姨一愣,道:“董事长说过,说那样是把孩子悠晕了,对孩子不好。”
李行简道:“没事,轻一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
总比呜呜哭强吧?
当然,其实不用怕孩子哭,只要不是生病,孩子哭没什么的,可能就是诉求没满足。
主要是她不喜欢听这个声音。
而且以前东北人生孩子都用悠车,是吊在房梁上的,那么悠,东北人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养孩子就要不拘小节,不然不累死了?没事,悠!”于是三个人开始换班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