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错的人原来竟是她自己。
她这么费心费力地替儿子们谋划,为了他和二贵的将来着想。
百忙之中还特意跑过来,准备跟余冬玉说说,今天晚上让她和大贵两人圆房的事情。
结果。。。。。。迎接她的,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你!你这个逆子,你。。。。。。”
她指着大贵,浑身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底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大贵看着娘亲气成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可他跟希月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分开了。
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希月这样美好的女子,跟他完全没有任何瓜葛,他的心里便如同刀绞般的难受。
他站起身,上前几步轻轻地扶住琴嬷嬷。
“娘。。。。。。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全都是儿子的错了。”
他的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只是娘。。。。。。经过了昨天的事之后,我才终于发现,我这辈子不能没有希月。”
“哪怕以后跟她在一起,会承受许多的流言蜚语,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我也认了。”
琴嬷嬷气得直摇头,用手扶着额,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她不赞同儿子与希月在一起,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怕那些流言不成?
村子里的流言固然很可怕,可真正令她担忧的,却是其他事情。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即便我再如何反对,想必大小姐知道了你们干的好事,也一定会让你和她在一起的。”
“我再多说下去,也不过是枉做小人,还要平白招惹你们的嫌弃。”
她的身子晃了晃,挣开大贵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外走去。
余冬玉和灵秀小心翼翼地守在侧门处,见琴嬷嬷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婆婆。。。。。。婆婆,你还好吧?”
“大贵哥哥和希月姐姐做羞羞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余冬玉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琴嬷嬷盘问她的时候,隐瞒不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