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曾开口作声的贾诩突然说道,
“之前禅儿招降塔阔尔之时,已经对贵霜军伍展现了足够的宽容,这种情况下,未必没有一些看不清局势的宵小之辈,会觉得我们心慈手软,从而钻我们纳降的空子!
“但伯约将拉吉普特挂在旗杆上的这一手,可以说完美的帮我们规避了这个问题!”,
“从此之后,怕是所有贵霜人都会有一个认知,那就是,诚心投降者,我大汉自是拱手相迎,但心怀不轨者,我大汉也不缺所谓的雷霆手段!”,
“没错!”,
郭嘉伸了个懒腰,
“我之前对伯约唯一的担心,就是怕他心慈手软,现在看来,倒当真是我多虑了!”,
“别光说伯约了!”,
荀攸扭头看向李忧,
“我可是听说,兴儿在这场大战中也表现的极为出彩,我要是没记错,刚才伯川可是说,兴儿几乎是单人单骑,就冲入敌军阵地,把那拉吉普特打下马来,这份本事,可当真是有其父亲的影子在啊!”,
“这。。。。。。。”,
听了这话,李忧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说道,
“功绩确实是没错,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信上写着,兴儿单骑冲阵,一钺刺拉吉普特与马下,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不是用刀的吗?”,
“话说钺是谁用的来着?”,
“钺?”,
一旁的郭嘉神情一变,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这种不太常见的兵器。。。。。。”,
“除了兴霸。。。。。。。还能想出别人吗?”,
李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