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你迅速回府,安排厨房搞饭菜,弄得精致一些,再收拾几间上房,准备热水等等。”
“好的!”
“陛下既然乘坐战船大摇大摆在海面疾驰,也就意味着现在这不是什么保密之物了,你们也都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的。”
众将纷纷回应,但眼中依旧满是好奇。
小半个时辰后,四艘战船在山海关下辖的水师驻地停靠,众将行礼之后,回到经略府。
一番洗漱之后,崇祯、毕自严、张维贤三人落座,席间自然是谈到了宁远之行。
宁远那边知道的、不知道了,毕自严都讲了一遍,张维贤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直在震惊之中,以至于崇祯都吃完了,他还没动筷子。
第二天一早,张维贤带着众将将崇祯送上战船,一直到战船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张维贤还依旧盯着海面,满脸的心思。
“国公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宁远互市那边怎么样了?”
“这战船能不能给我们这里配几艘?”
“陛下有没有透露扶桑那边的战事?”
……
“安静!”
听着众将的询问,张维贤低喝了一声,而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酒席上的话让他震惊的彻夜未眠,精神能好才怪呢。
“宁远那边五天交易达到了三千余万两,收取的商税达到了八十八万,预计三年内达到年手三百万两,未来五年达到五百万两以上。”
“什么?”
“这么多?”
“这么夸张吗?”
“怎么感觉银子跟铜币一样不值钱了?”
……
“安静!”
张维贤瞪了众人一眼:“看看你们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八十八万两而已,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众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最后都化为了无奈。
几天就能收到近百万两的白银,以前辽东一年的军饷才多少?
“第二个问题,战船的事儿暂时就想了,至少在三年内是不可能配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