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轻声叹息,终是压下不快决定商议正事,“沈家大哥身中剧毒,郎中都说衡城鬼市有一个名叫还灵血莲的东西能救他性命,听郎中所言那东西能解万毒,倘若是真的我们要是能找到,你和沈家大哥就都有救。”
陈庭州毫无波澜地瞥了她一眼,“如果只有一株,你想用来救他还是救我。”
沈宴卿一愣,蠕动着唇却给不出回答。
“你在犹豫什么?我与你十几年的情谊竟比不上与他十几天,卿卿,他究竟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忽地倾身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盯着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唇,“我和他,谁吻你的技术更好。”
沈宴卿目光一紧,慌乱地想要推开他,“你不要胡说。”
可下一刻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冰凉的指腹摩挲她柔软的唇。
他嘲弄地勾起唇角,“怎么,区分不出来?还是时间太久忘记我吻你是什么感受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温习一下。”
“他都摸你哪了。”他的手落在她的胸上,“这里?”
“还是这里。”手顺着腰肢向下探去,却被沈宴卿惶恐地死死抓住。
她哀求着,“别再闹了,我和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你为何要这样羞辱我。”
陈庭州眼底深邃,平静表面的深处是压抑不住的疯狂,“我送你去沈家是愿你更自如做你想做的事,而不是把你送上别人的床甘心做个笼中雀。”
他哑着嗓子,“既然你跟他都可以,那你为什么从不回头看看我。甚至我能给你的更多,不管是权势还是我的身体。”
他滑动着喉结,顺势解开她的披风。他轻轻啃啮着她的脖子,手环在她腰间不老实地上下游走。
“卿卿,这次选择我,好不好。”
见她不回答,他发狠地咬住她的肩。
“庭州。。。我疼。。。”
沈宴卿把头转过来求着他,满脸水汪汪的模样正对上他的眼。那微红的眼角挂着一点点泪滴,狭长的睫毛还在不安分地抖动。
他那薄唇抿成一条线,喘息间微微加重的粗气更显得他眼中的情欲混乱。他艰难地起身,撩开马车的帘子让寒意填满空虚。
他头也不回淡淡道:“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衡城鬼市,我可以明天就去,也可以耽搁十天半个月再去。没命的是他不是我,一切都要看你怎么做。”
他的头突然被她扭过来,用她湿润的唇主动献吻。
唇齿纠缠间,她轻声笑了笑,“其实是你的技术更好。”
她止住了他想下一步的动作,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眸光幽深,“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陈庭州紧紧抱住她,“等一切安定,我们就成婚。”
沈宴卿静静倚在他的怀中,可她却像上位者那般眉目间尽是压迫,“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骗和背叛。庭州,别让我恨你。”
可她话锋突转,“下午你有见过别人吗。”
“没有。”他答得干脆。
沈宴卿狐疑地盯着他,却也没再深问,“其实我和沈寅止真的没有什么,是他突然发疯强吻了我。不过那晚四周都没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陈庭州神色一凛,片刻后他轻冷哼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