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子,说是明代的,老恩看了,说是明代的。
喝了一会儿茶,休息。
四点多,唐曼起来,老恩在院子里喝茶。
“老恩。”
“恩,你累了吧?”
“动了能,有点累了。”
坐下喝茶。
“我打算半夜去吧?”老恩说。
唐曼笑了一下。
“叫上我。”
“我觉得……”
“少废话。”老恩说。
“好,一会儿你说,我们能吃什么?”
“马上就有人进来。”
老恩的话刚说完,有人敲门,人进来。
“小姐,恩老师,吃饭了。”
“吃什么?”老恩问。
“这个我真不清楚,让我过来带你们过去。”
唐曼和老恩过去,又换了一个宅子,高门大院的,是清代的宅子。
原住民给弄的菜,确实是没见过,也没有吃过。
“老恩,你吃过吗?”
“没有。”
酒上来,倒上,那酒怪怪的,冰凉凉的,好喝。
这酒是湖酒,放到湖底湖泥中,十年以上的,没有唐人,想喝,那就是一个梦。
那菜,吃不习惯。
唐曼摇头。
老恩说:“料你是很难想到的,口味你不习惯,就这道菜,是鹿的一种东西炒的,百只鹿,只有这么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