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朔冰冷的看着池轻虞,那目光倒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季司深此刻又醉了几分,内心有些躁动不安,身上每个被分裂的地方,都疼的很,还痒的很。
所以完全不知道楼下池朔和池轻虞的小插曲。
真是怪了,回来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就没疼过,怎么今天这么疼?
难不成是因为喝了酒?
季司深想挠,却又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用,这让季司深越发烦躁了起来。
再加上楼下越来越多的人,也就越来越吵,醉酒的人,就更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再数三声,月隐还没出现在门口,他就要闹了。
他今天就先从掀了整个光域酒店开始。
“1。”
“2~”
在季司深刚动了动唇,“3”还未出声,门口就有了动静,底下有人说了句,暗部的人来了。
季司深哑然,寻着所有人的视线,看向门口出现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长靴,身上的黑袍,将他完全遮盖住,黑袍的帽子更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额头也都遮住了,所以季司深也看不见他额头,是不是有自己熟悉的金色额纹。
而他的脸上和季司深一样,也戴着黑色的面罩,将整张脸都遮掩了,面罩边缘,有金色丝线勾勒的金边,让这人显露出几分矜贵的冷然气息来。
而季司深坐在楼上,那人也未抬头,以至于季司深连那人唯一可能露出来的双眼,都看不见。
醉醺醺的季司深,眼眸眯了眯,认真的瞧着那人,像是要将那人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