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我们在这里是不讨人喜欢的。
但凡出现了,多是以反派的面目出现,且还都是教科书级别的。
作者君邀我们入文,我是真心且真的用力抗拒过的。
历史经验告诉我,不用说,她这是又缺垫嘴的了。
只是,人家的地盘,肯定是拗不过人家,只好来了。
而且,一来就是祖孙三代,且还捎上了些旁系亲朋……
来了,就且作壁上观吧。
看着看着,我们都笑了。
她以为,她以一个东北人的身份,满含情感的表达或者说咒骂会得到认同,可是她错了……
她竟然也挨骂了。
评论中骂她的人说,对我们太客气了;
也有人对结衣向刘运成示好而开骂;
甚至有人说,就不应该让我们出现。
这不免让我们颇为欣喜。
这么容易就扯平了,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了心理安慰,而且还都不用我们亲自下场,你说我们能不高兴吗?
此刻,只想把东北大鹅的一句口头语送给她:该呀……该呀……
……
我是老松井。
被延请至此,缘于我们三个人当年曾来过吉春。
这在写书人的心里,也许是一个痦结,久久不散。
为此,我觉得把我们拖进来摩擦摩擦也不足为奇。
我们三个人,在写书人的笔下各有不同,我总觉得自己的结局似乎要比那两个要好一点。
你看,姓田中的首相在她动笔之前就死了,在他的身上,写书的几乎没有着墨,在写书人的笔下,他就是个符号,且还是她不敢明着说出来的符号;
石冢根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眼自己的亲生骨肉,可终未能如愿,且还给安排了两次剖腹,想想我都跟着肉疼……
而我的待遇就不一样了。
时常能成为钱亦文的座上宾,又是甜菜缨子又是芥菜疙瘩的,吃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