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写书人的心里,也许是一个痦结,久久不散。
为此,我觉得把我们拖进来摩擦摩擦也不足为奇。
我们三个人,在写书人的笔下各有不同,我总觉得自己的结局似乎要比那两个要好一点。
你看,姓田中的首相在她动笔之前就死了,在他的身上,写书的几乎没有着墨,在写书人的笔下,他就是个符号,且还是她不敢明着说出来的符号;
石冢根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眼自己的亲生骨肉,可终未能如愿,且还给安排了两次剖腹,想想我都跟着肉疼……
而我的待遇就不一样了。
时常能成为钱亦文的座上宾,又是甜菜缨子又是芥菜疙瘩的,吃得很美。
若要分个主次,我在所有岛国人中的位置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出场也最多,就差给我安排情感戏了。
其实,我觉得在我外孙女结衣那里落笔,会有更多可以写的内容,也更容易让人看着兴奋,可她并没有。
为什么呢?
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去找人问问吧……
那天,我和写书的对坐。
“我们今天不谈别的,只就我们这三个老家伙来聊一聊,可否?”
我首先试探着开口,想降低一下挨骂的机率。
见写书的点了点头,我才接着问道:“我们三个中,似乎我的结局更好一些,你是怎么想的呢?”
写书的看了看我身边的幸子和结衣,又回望了一眼她身边的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儿,开口说道:“松井先生,你觉得田中和石冢的结局好过于你?”
我木然点了点头,遥遥向天一指:“他们都去了那边,而我还坐在这里,还能成为钱先生和你的座上宾,难道我不比他们好吗?”
我看到写书的明显身躯一震,似有发威之意,身边的那个胡子男伸手按在了她的肩头上。
“我来和松井先生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