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投身工厂,做军服、造子弹,确保前线有足够的补给。
他们没有亲手沾上鲜血,但每一滴血都有的功劳。
他们或许没有选择,是被迫洗脑成为帮凶。
可,他们绝不无辜!
原子弹下无冤魂。
再说了,杀人不杀全家,难道等着敌人成长起来复仇吗?
而想要让八嘎真正亡国灭种,注定是一项长期工程。
。。。。。。
当谢玉衡睁眼,便见陈秋一直在晃来晃去的,看得人眼睛疼。
“陈叔,你、你别晃。”
她伸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站得好好的陈秋:O。o?
“我没晃啊!”
随即,他想起司远道曾说过的,他家宝贝弟子是个一杯倒。。。。。
但谢玉衡也解释过,那是小时候的事,她的酒量早已见长!
陈秋:“……”
他低头,扫了眼碎裂在地的德利壶,不解地挠挠头。
听闻扶桑清酒度数不高,这也能喝醉??
“还说自己酒量见长呢,也不知道长哪去了。”
陈秋嘀咕一句,认命地架起谢玉衡一只胳膊,正准备往外走。
却被谢玉衡推开,她挥了挥手,无比认真地道:“我能走,我没醉!”
“小小扶桑清酒,也想醉倒本侯,荒谬!”
她说完,便转身深一步、浅一步地朝外走去。
室内其他大梁将士,表情都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