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看心理学的医书没多久。”
“事关将士们的身心健康,要不主子还是去信岭北长史府,让知意小姐来一趟?”
关于心理健康,容二去年才开始接触。
对于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他着实懵逼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比风寒炎症之流,望闻问切就可得出结论,之后便是对症开方。
心里有病的人,顶多开个疏肝理气的药,还不一定管用。
主要还在大夫言语沟通的艺术,鼓励病患自己走出心魔。
容二学得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觉其是此生最难看懂的医书!
可当初步了解后,便觉以往一些‘癫病、着了魔、被鬼上身’等诸多自尽原因,皆因心病而起。
也正因如此,事关大梁将士,他更显犹豫不自信。
生怕自己学艺不精,反倒是把人推坑里去,那可真是罪过。
谢玉衡只道是:“山高水远的,岭北长史府那边又没有漕运。”
“等知意收到信赶过来,怕是得花上大半月的时间。”
她侧首看向容二,反问道:“你觉得我的眼光如何?”
“主子的眼光,那自是极好的!”
“那被我看中的你,自然也是极好的。”
成功与朱雀感受同样体验的容二,耳垂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他想说,自己没有那么好。
可这不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且还不认同主子的眼光。
他站在原处,拿着香炉盖盖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再三,才道:“那我。。。。。。我试试?”
“你和知意,是大梁首批学习心理学的医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眼见容二加完香料,同手同脚走出去,容时:“……”
他怎么觉得,主子才是最懂那什么心理学的医者。
瞧瞧,这才两句话的功夫,就给容二打上了一盆鸡血。
容时接着汇报道:“宫泽勇四的儿女那边,今儿一早已被容六带人抓了回来。”
“嗯,回头让人好好教教那位大小姐,何为正常的亲情。”
“是。”
他又道:“谷原对带回来的公文,进行了一些翻译。”
“对崎岛金银矿记载的公文,目前还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