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落走到甲板上,天空换成了夜的光影,还有早早在此等候的两人。
“弥落,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坐在椅子上手拿高脚杯在月光下轻轻晃动的男人率先开口。
“嗯,回去拿东西。”“你还是对我如此冷淡啊。”男子走到弥落面前,把酒杯放到他面前,“喝一杯。”“戒了。”
“无趣。”男人躺在躺椅上,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看这夜色多美啊,如果没发生那种事情,我们五个人应该还会一起。”他猛的把酒杯捏碎,鲜红的花朵沿着他的手一路向下绽放,滴落而下。
他双目猩红继续说:“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她有什么好,让你们四个如此拥护。”站在一旁不出声的严昔攥紧拳头,开口:“泽海,我不想听到你说她的不好。”
“严昔,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冲动,我还没开始说什么呢。”泽海拿出手帕擦干净血迹。
弥落走到栏杆前背对着泽海:“泽海,过去就忘了吧,你叫我来,什么事?”泽海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偶然碰到你们,我可从不喊人。”
弥落掏出一封信,信上标志是吟月花,曾经他们五个人故乡的标志。
“我也收到了。”严昔拿出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封。“有趣。”泽海把他收到的信封一甩,弥落说:“上面写着。。。”“甲板。”三人异口同声。
波澜不惊的海面上,美景依旧,海底鱼群四处逃窜,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游戏。
弥落打开病房的门,我早已失去了踪迹,我在暗处看着甲板上的一举一动,不,应该说从那时开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弥落看到我的病床上空空荡荡,冲出门沿路询问,都说并未看到。严昔正撞见弥落:“弥落,你这么慌张真少见。”“她不见了。”“什么!就不应该把她交给你照顾,连个人都看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弥落脑海中闪过一系列画面,他未来的及抓住就消失不见:“我确实什么都干不了,当初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严昔知道自己说重了,脸扭到一边,想开口说什么又咽回去:“我去问问泽海。”
“不是泽海,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那怎么办,在这里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吗。”严昔一拳砸向墙壁,“可恶。”
墙壁坍塌,弥落用修复魔法恢复好墙壁,删去在场人们的记忆。
“嘟嘟。”轮船将要靠岸了。
严昔听到后说:“弥落,先下船。”“我再找找。”“弥落,先下船。”严昔直接把弥落拉下船。
刚到岸,弥落要回去:“她眼睛看不见,会受伤的。”严昔一拳打在弥落脸上:“她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她的谁,你能不能先想想自己。”
“咳。”弥落一口血吐了出来。“打架也不叫上我,伤心呀。”“你要想打我奉陪。”“不,我现在没兴趣。”
泽海直接走到弥落旁边,用了昏沉魔法,把他扛在肩上:“这比你的方法有效,冲动鬼。”“切,死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