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在房间里给你生篝火,保证有氛围。”
应寒年眼都不眨地道。
一想到她穿上这种民族服给他跳舞,他已经感觉喉咙发紧了。
“……”
林宜被气笑了,伸出食指去戳他的额头,无奈到极致,“房间里生篝火,你要烧死我还是烧死你自己?”
“放心,安全工作我一定做到位。”
“……”
可别吧。
她如今一天天活得这么开心,怕死,“我不要篝火。”
“行,那就不要篝火只跳舞。”应寒年接得特别快。
“……”
林宜这才发现自己又上他的当了,他就是要她松口允他一段独舞。
她捂脸,太坏了,真的。
当晚,回到房间里,林宜耐不住应寒年的软磨硬磨,最终还是换上了舞服给他一个观众跳舞。
她自认舞跳得还不错,跳得也很正常。
但后来……战况就有些激烈。
光是浴室,两人一晚上就去了四、五趟,到第二天,林宜只是感觉浑身酸累,而某人却是感冒了。
体温还极速偏高。林宜端着煮好的粥走进房间,就看到超大的床上被子有些凌乱,应寒年就这么躺在那里,额头上贴着她给的退烧贴,整个人有些萎靡,双眼浅浅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就这
么垂着,刷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精神看着就很差。
她一靠近床边,穿着薄款睡衣的应寒年就在床上蜷起了身体,朝着她微微睁开眼,嗓音压得很哑,“团团,我难受。”
跟撒娇似的。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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