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莲若就说了这两个字,随即就消了声音。
“果然什么?”上官文慈凑近那琴弦,双目盯着紧紧的,倒是没有发现哪儿有不同。
“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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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莲若不是不相信上官文慈,而是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这琴弦之中究竟存在了什么秘密,继而也不想不清不楚的就这般说出来,徒增了另一个人的愁绪。
一概而过,楚莲若见上官文慈没有继续问下去,遂转了话题,“有办法将施玉音她们引出房间么?”顿了顿,“或者说,能够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将琴筝拿过来么?”
上官文慈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要是只想要琴筝的话,倒是简单。”
“怎么说?”
“让那个柳叶庄主做一回梁上君子。”上官文慈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虽然楚莲若觉得这笑容有异,而且让容越去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儿,虽然会觉得很是不妥,但是倒也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旋即,她就笑开了……这样也好!“不过,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和他的渊源究竟是什么?”也不急在一时,就算是真要让容越动手,也是得等到月黑风高之时的。心中放松下来,这有些事情还真是好奇的紧儿。
“我不记得认识过他!”上官文慈摇了摇头,她自己都没有想通透呢!还等着找个时间,找个无人的地方,与他好好聊聊,上次他耍了自己的账可还没有算呢……这让他去做梁上君子,可还是便宜他了!
“一点映像都没有?”楚莲若惊疑了,看着容越那模样,他们之间必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上官文慈这么说也不像是在说假话,那么……或许对于上官文慈来说,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碰上了面,也有可能好似容越出现的时候,上官文慈根本就不知道!
“我骗你作甚,就是因为什么映像都没有,才觉得相当奇怪。”上官文慈扬了扬眼角的弧度,继而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眼神婉转幽深,“这一次,多谢你了!”
“这个谢字就不需要了。”楚莲若坐在原地没有动,“既然我们可以称之为是朋友,那么该相助的时候自然会予以帮助,而且,这一次,不只是因为你……”
“关于这琴筝上的秘密?”
楚莲若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你身上的事情比我还要复杂,这琉璃寺据我所知,除了当年苏王陨落在此,胥容其后就将其给列为禁地,直到秦将军身亡之后,这地方才重新迎接香客的拜访。
想来,这时间上的巧合足以证明此事和秦将军有关。而楚莲若自与她摊牌之后,已经说过,她来皇宫内院,最初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秦皇后一家的身死,当然之后,渐渐的与胥阳的交集深了,她便将让胥阳安稳的坐上皇位为己任。
“难道就因为复杂,你就不打算和我有所交集了?”楚莲若斜眼看着她负手而立故作怅然的背影。
上官文慈转身,“你这话说的好似有些幽怨啊?”她砸了砸嘴,双手环胸,朝着那边上的窗棱上就那般随意的一靠。
楚莲若翻了个白眼,直接就站了起来,朝外而去,“文妃,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过,还真得多谢你的法子,放心,我会将你的提议,原原本本的告诉容庄主的!”她分明是知道上官文慈根本就是故意的。
今天这一日过得无趣也焦心,不知道究竟是多少人,又在这暗中怀了多少心思,就等着月黑风高时可以一举得逞。
她们来的时候,还是午后,雨势已停歇了下去,这会儿已至子时,山间的琉璃寺尤其的安静,子时时分,沉寂了许久的天气又开始下起了雨,雨点打在了寺庙上的琉璃瓦上,发出‘嘚嘚’的声音。
有些人,随着这缓缓落下来的雨滴声音,掩映了自己暗中的脚步。
而在楚莲若的屋子不远处的一棵还算是茂密的常青树下,站着一个人影,目光淡淡地。却绝对将整间屋子都给笼罩在了眸子里……
那一袭长身而立的身影,除了风轻在这小小的琉璃寺里除了风轻再想不出旁人。
“主子,属下盯着就好,您先回去休息会儿吧。”清旭站在其背后,默默的开口,这一段时间里,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临近夜半,他到底是舍不得自家主子如此守候,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儿,不该做出这般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无碍,容越得手之后,自然会来换我。”风轻的眼神没有放开楚莲若的屋子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