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师的屋子里可是还有一柄瑶琴呢!”楚莲若不客气的揭了短。
容越‘蹭’的就站了起来,“哎呀,那老家伙,我怎么就忘了呢。”他不会说出是因为自己常年来偷酒,方丈的屋子设了几多暗器,而他吃了好几次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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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此前提在先,容越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所以,下意识的也就回避了住持方丈的屋子。因而此刻楚莲若突然提出来,倒是让他一个机灵。讪讪然的笑了笑。
楚莲若也不再言语,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将他手上玉壶里的酒盗了一杯,液体流出的同时,一股淡香迎面而来。不浓却直冲入人的四肢百骸,铺成开来,更多的是心灵上的那一股子触感。
“好酒。”楚莲若鼻尖轻嗅一口,陶醉般的眯了眯眼睛,酒杯凑在红唇边上,却并未将里面的酒水送入口中,红唇轻动,说得却是另一桩事情:“那现在你是否要去将那或许是剩下来的唯一一架瑶琴给弄过来?”
她故意在唯一二字上着了重音,容越果然皱了皱眉,摊了摊手,“行了,老大的女人,那老头的里屋着实有些不大好进,我无能为力,不过吧,老大和风轻绝对是有办法的!”
楚莲若微微一挑眉,扬着唇,啜了一口清酒,“你不是说,不会让我拜托与胥阳以及胥阳手下的其他人么?”
容越抿了抿嘴,正好此时房间里多出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却是得了老大如此吩咐不错,所以您就亲自去拜托老大吧!”他的声音似乎是故意的扬起,楚莲若一听就知道有异,侧首向着背后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她的背后缓缓而来,脸上的深情如一潭泉水,浸润心骸。
容越朝着胥阳眨了眨眼,从他来时的路离开了去。将这一方天地丢给了这两个聚少离多的人。
没有碍事的人,楚莲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炙热的怀抱,禁锢着那纤细的腰肢,胥阳的手只越收越紧,若这一次他没有来,等待楚莲若他们的会是一场山崩地裂。
从他亲卫军那里得来的消息,琉璃寺边上几乎遍布了眼线,一旦他们入了洞穴,便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屠戮。而此事,与皇甫承有关!想到这里,胥阳的眼神危险的一眯,小动作他不在乎,但是波及到了他最在乎的人,这事儿可就没有那么简单能够忘怀了……
“我来了,你不高兴?”胥阳微微放开了一些楚莲若,佯怒道。
楚莲若埋首于他怀中不语,哪儿能不高兴呢?只是那句嗯,就是哽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或许是因为思念,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思绪只是想着此刻他和胥阳拥在一起……
“恩……”胥阳沉吟了一会儿,“真的没有高兴地感觉?”
楚莲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干脆双手一推胥阳的胸膛,端坐在桌边不说话了!
“呵呵……”有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楚莲若脸色微红,泛着桃色。
胥阳了解楚莲若的心情,敛起喉咙里的笑声,只是唇角依旧扬着一抹细微的弧度,看着颇显邪气!在这样下去,楚莲若就该恼羞成怒了。
“生气了?”胥阳自背后圈住楚莲若的肩头,温声问道。
楚莲若脖颈间一痒,缩了缩脖子,其后才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
“哼,有人不安分了,以为这密道里藏着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呢!”
“嗯?”楚莲若不解的扬眉。这条琉璃寺的密道,一直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几乎整个大淮国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也没有人不知道它存在于琉璃寺之中,但是唯独不知道的是,这密道究竟是在琉璃寺的何地,里头又究竟存在些什么?
楚莲若前一世没有与琉璃寺扯上什么关系,因而根本就没有多关注这个地方,唯一一次想要关注了,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地方,似乎许多别有用心的人都以为有些什么,胥容当年可是将这琉璃寺翻了个底朝天的!”苏王被擒,有询问兵权,也有这地方秘密的原因。
胥阳脸上是不屑的笑容,即便是真的有,那也是在胥容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依着他那个父皇的心思。所以最有可能知道这笔财富究竟存不存在的便是苏王了,谁让那时候他还小呢!
也难为苏王那些年为他担负了那么多的责任。胥阳的脸色有些黯然,不得不说,这藏人一事上,胥容大概是真的狠下了一番功夫的。黯然不过是一会儿功夫,楚莲若刚想安慰出声,就听胥阳说道:“跟我说说来时受到的袭击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是一批紫袍人。”楚莲若细细道来,虽然知道胥阳有可能已经听卿卿禀报过,但当时卿卿亦是在对敌,所以定然没有她观察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