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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我来了!”
“你来杀我?”
“是的,我来杀你!”
在楚天想起海风时,烈翌已经站在阿里山一处渡假村,他全身是血的看着轮椅上男子,目光因恨意而变得清冷,他伸出手指把唐刀上的血迹抹掉,声线低沉有力:“今晚,总是要死一个的!”
“竟然总要死一个,何不坐下来喝杯酒呢?”
连不败看都没看地上横七竖八的护卫尸体,也没有看如秋水沉浸过的烈翌,他手指敲敲还算结实的石桌,随后拿起酒壶给两个酒杯灌入烈酒,接着他把酒仰头灌下,一口酒气喷出来酣畅大笑:“这种天气这种夜晚,生死不必急于一时。”
连不败这时才望向华衣男子,看着那把锋利唐刀笑道:“你是烈翌?昔日唐门第一刀手,后来以命换命被楚天算计脱离唐门,接着还帮楚天杀了不少人?哦,对了,澳门叶家就是你血洗的。”
连不败已经认出眼前男子是谁,还知道烈翌是叶家血案的直接凶手,只是他脸上并没有半点情绪起伏,而是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转动着酒杯开口:“想必叶雪也是你下的手?很好呵呵!”
“没错!”
烈翌声音清冷:“叶家是杀的,叶雪也是我杀的!”他心里划过一丝莫名悲凉,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因果循环,自己把连不败的女人斩杀在刀下,结果海风也在连不败的阴谋攻击中香消玉殒。
他握着耀眼唐刀缓缓走到石桌面前,神情清冷的坐了下来,他也很惊讶自己能按捺住怒气,或许是因为双方必死一人的缘故!而连不败也只是嘴角抽动两下,随后就保持平静把酒杯推了过来:“喝一杯!”
烈翌没有丝毫犹豫,捏起酒杯一仰而尽开口:“你想要拖延时间等待连接援兵过来?未免太天真了!我堵住了三公里多的路,就算你有支援赶来也要半小时,而这时间足够我杀你十次八次。”
“你不怕酒有毒吗?”
连不败看着烈翌空掉的酒杯,脸上涌起一抹兴趣:“如果我刚才那杯酒有毒,此刻你已经倒毙在地了,何谈杀我?莫非你今晚不是来杀我,而是送上门让我杀?真如此的话,我却之不恭了。”
“你会用毒酒杀我?”
烈翌嘴角掠过一丝讥嘲,冷冷一笑:“我屠了叶家杀了叶雪,你心里最大愿望就是把刀捅入我身体,让你发泄隐忍多年的怒气,而不是用毒酒送我一程,这点正如我为何不直接炸死你一样。”
“因为大家都想体会手刃对方的痛快。”
这是他依仗的理由,最重要的是烈翌出现院子时就见到酒壶存在,而且连不败刚才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里,他有绝对把握酒里没毒,何况就算有毒又如何?他有信心在毒发之前斩杀掉连不败。
杀了连不败之后,他死活又有什么重要呢?随后烈翌又看着还一脸镇定的对手,声线清冷的抛出几句:“你被人废了双脚还退了位,按道理你应该寻死觅活,怎么看起来还活得有滋有味啊?”
“看来,你也终究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烈翌原本以为一个败军之将即便没有郁郁而死,却也会始终开心不起来,见到连不败才明白胜负谈笑之间真的是存在,连不败轻轻捏起面前酒杯,手指轻轻划过白瓷杯沿:“输了就是输了。”
连不败儒雅不凡的脸上没有丝毫落寞,反倒有一种历尽了浮华之后的沧桑:“当我在意大利罗马输给楚天之后,我就知道子不多了,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翻盘,所以就珍惜着过每一天。”
“心态不错!”
烈翌微微点头眼里多了一份敬重,其实他并不知道连不败这份心态是见过山本义清后才有,在此之前,连不败处心积虑长远布局准备死后也给楚天一击,所以才会有少林秘籍和赠送财产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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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等事。
只是山本义清的拒绝和警告让连不败计划遭受阻滞,但连不败却没因此而沮丧,相反他看到最本质的山本义清,他相信山本义清所作所为都是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将来山口组和楚天必有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