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的事。”洛云染红唇嫣然。
“你!”不知羞耻!
“朔风……”一直不曾开口的东锦霖终于出声,但那声音极其低哑,分明只是说了两个字,却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一般,“你先退下……”
朔风警告地瞪了洛云染一眼,然后一收佩刀,足尖一点,就已经消失不见。
洛云染“唉”了一声,有些嗔怪地乜了东锦霖一眼,“我就说说而已,你还真把他给弄走了,对着你我岂不是要无聊死。”
“我可以把他叫回来。”男人的紫色凤目深深凝视着洛云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眸色的关系,他的眼神总是给人一种洞穿内心的犀利感。
“别!”洛云染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就开个玩笑而已,他居然还当真了。
她走到东锦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是不是觉得浑身脱力,肌肉酸痛,疲惫不堪,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东锦霖只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现在连说话都很费力,所以你只要眨眼就可以了,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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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就不用做任何反应。”
洛云染说完,东锦霖眨了一下眼睛。洛云染点了点头,解释,“你现在这样是正常的,因为我刚才给你用了点猛药,其实是透支了你过多的体力来支撑那短时间内的力量暴增,但是那个药吧……配方还不是很成熟,所以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不
过你不用担心,至多半个时辰,你就会恢复了。”
所以才说那弓弦要晾半个时辰?
东锦霖望着眼前的洛云染,眼底的深意越来越浓。
她和外界传闻的完全不一样,草包丑八怪?丑也许还沾点边,但是草包这一点,却是和她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
在赏梅宴上,她能转瞬之间就接上洛映雪的对子,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虽然在外人看来那完全是因为自己在帮她。
但东锦霖作为当事人,再清楚不过那到底是谁的实力。
婚礼当天,他分明已经把毒酒用真气护着不乱跑了,她却能上来几下就让他体内的气息全乱,差点被毒死,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护住了他的心脉。
刚才,她也不知在他手臂上涂了什么东西,他连握笔都有些力不从心的手,居然可以再次弯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