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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染私心想着,她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如果看到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还是很有些同情宁柔郡主的。
但,那也仅仅是同情而已。
任何理由都不能作为她想陷害自己的借口。
当然,宁柔那天在洛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陷害她的也不能确定,毕竟她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是洛云染推我的”。
只是她那么楚楚可怜,浑身湿透,哭个不停的模样着实让人不由自主地把矛头都对准了和她一同落水,却安然无恙的洛云染。
东锦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原本敲击桌面的手指收了回来,放在了扶手上,“怎样都无所谓,但我绝不允许任何可能威胁到宁柔安全的事情发生,这么说你懂了吗?”
洛云染嗤笑一声,点头,“那也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和离,我离开王府,从此以后不再是霖王妃,这样就再也不会让你的小郡主受到伤害了。”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伤害。
她听府里的丫鬟说宁柔回去之后病了好几天,好像至今都不能下床。
洛云染保证,如果自己和东锦霖和离的消息一传过去,郡主得高兴得从床上跳起来吧?
“和——离?”东锦霖拖长了声音,脸色莫名得变得可怕起来。
连屋子里的温度都莫名其妙低了几度,冻得人有想打冷颤的冲动。
洛云染捉摸不透这是个什么情况,点头,“和离。”
“这不可能。”东锦霖一口否决。
洛云染急得拍案而起,“为什么?”
难不成他想一纸休书把她给休了?和离对洛云染来说才是比较平等的分开方式,被休也太让人憋屈了。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东锦霖,凭什么她要被休?
东锦霖似乎一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薄唇轻扯,“你别想了,休了你也不可能。”
几个意思?
洛云染气得笑出声来,活动起了手腕打算撸起袖子跟这男人干一架。
“你难道忘了成婚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了?”东锦霖挑眉看向她。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哪知道是哪句!”洛云染没心情跟他回忆往昔,她原本是没有想要离开霖王府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