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俩赌钱就伤感情了,所以两人不谋而合,就赌谁输了谁就给赢的捏肩捶腿,端茶倒水。
这不,赢了一早的慕梓夜,这下踩着钉子了,他若不叫,不耍赖他还能怎么着?
难不成还真给这姓娘的捏肩捶腿,端茶倒水不成?
美得他。
慕梓夜悠悠起身,故作姿态:“姓娘的,最后这一子下高啊。”
姿态作了,他又故作疲累,伸胳膊伸腿的准备舒展筋骨,顺带把桌上棋盘挥散。
若说慕梓夜是奸诈狡猾的小狐狸,那黎霑就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怎会瞧不出他一手散养长大的小狐狸的这点小动作。
“那可不?”黎霑也抬手舒舒筋骨,挥挥衣袖,然后棋盘上颗颗棋子固若磐石,坚不可移:“毕竟本公子也是上天眷顾过的人。”
他问旁观的两小夫妻:“丫头,甥……”向内的小丫头目光瞪得那叫一个凶,他咳了一声:“你们可看出我这最后一步棋,妙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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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灵对棋只略知一二,这么错综复杂的棋局,她琢磨不透:“看不出来。”
龙孝羽看着黑白子错落的棋盘,眸色微微凝着,没说话。
黎霑兴致缺缺又勃勃地催:“慕小厮,快点的,给本公子捶背。”
霑大公子摆着大爷姿态等慕小厮给他捏肩捶腿。
慕·小厮·梓夜抬掌运气,要把棋盘震碎:“姓娘的,吹你两句你还上头了?”
黎霑抬袖一挥,棋盘上多了一层护罩:“小子,你舅我从小就教过你了,愿赌要服输。”
慕梓夜就是不服。
针尖对麦芒,谁也不相让。
慕梓灵对这两人简直无语至极:“你们行了啊,一个上百的老人,一个大剩男还较劲上头了,幼不幼稚?”
年龄是黎霑的大忌:“谁上百老人了?”
不婚是慕梓夜的大忌:“谁大剩男了?”
慕容星懵懵懂懂,补一刀:“什么是大剩男?”
“大剩男啊……”黎霑也不是很懂,但按他的理解来说应该没错:“就是被时光剩下来的,娶不着媳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