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十块钱,比后世十亿都让他觉得厚实,暖心。
……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李源骑着自行车来到大门口,看着斑驳破旧的大门口,却突然觉得,好新啊……
顺眼!
半个世纪后,他虽然让人重修了门头,一水的青砖新瓦,可看着也没这个顺眼。
“源子回来了!你搁大门口这瞧什么呢?哟!这国家过生儿,您也跟着过生儿,手上拿的是布吧?”
鲜活的三大爷站门脸里,玳瑁眼镜上还没缠上胶布,小眼睛颇有灵光,一下子就盯上了李源手里的布匹。
李源看向阎埠贵的眼神,如同一个慈父在看顽皮的逆子……
阎埠贵:“……”
等他眼睁睁的看着李源笑眯眯的进了二门,才反应过来,暗骂李源不是东西,不知道尊老爱幼,也暗恨自己沉浸在“父爱”中,忘了正事……
“源子回来了?”
北房前面的水龙头处,秦淮茹刚洗完衣服,抱着准备往回走,晾在自家门前,见李源推着车进门,笑着打招呼道。
啧啧啧,二十多岁的秦淮茹,那叫一个水灵!
不过没等李源回话,西厢贾家门口就传来贾张氏阴恻恻的冷哼声:“he……哼!!”
“哎哟!贾大妈欸,可想死您啦!”
李源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叫的那叫一个亲切,贾张氏听了都有些心慌。
“呸!不要脸!”
贾张氏老脸臊的都有些发红了,好害怕贾家的贞节牌坊立不住。
一院子人笑呵呵,北房里不知欣赏了秦淮茹多久的傻柱走出来,笑的前仰后合道:“怎么着啊兄弟,想贾大妈了?!”
许大茂那坏种也来凑热闹,笑的嘎嘎直叫:“源子,还得是您啊!”挤眉弄眼。
贾张氏气的面红耳赤,三角眼盯着李源像是仇人,不过看到李源手里的布,可能忽然有了好主意……
“源子,你虽然来咱们院也就二三年,可咱们四合院不是你们秦家庄,你得遵守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得尊敬老人。你还是中专毕业的干部,就更得知道规矩。快给你贾大妈赔个不是,看把她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