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李渊忍不住问道。
“这——”
做老了宰辅的,此时裴寂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其他老臣都是好奇,什么样的条陈会将裴寂难住?
“你们也看看。”
其他几人连忙凑过来,先入眼的,当然是那字迹,但慢慢看下去时,却是个个皱眉。
不懂!
这条陈上说的明白,将一些可以让百姓负责的产业或工作,给百姓承包。
可是这承包是怎么个承包法?
还有,其中指出,可以让商户转运粮食、百货等等,这些东西能交给商人吗?
还有那集结一部分力量,先让一些百姓富足的法子,也是新颖。
而最让人称奇的,是那粮食换粮票,限定粮价的办法,这可是直指“均田”啊。
零零总总的,看上去有些头绪,但却又不太明白。怪不得,连裴寂都不敢说话。
李渊看看都不说话,苦笑道:“看到了吧,我们这些手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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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手握国运的君臣,竟被这些小家伙难住了。”
“不知,这是谁呈上来的?”
李渊摇摇头道:“别管这些。”
想了想,他又道:“今晚随我去一趟左威卫大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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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今日一天很是兴奋。
当然,除了他,其他几位江南来的士子也是个个喜气洋洋。
他们这些大家族子弟,平日过惯了吟诗作赋、花天酒地的生活。现在乍一下子俯下身来踏实的去教书、读报,虽然很累,但却感觉充实无比。
“果然是‘知行合一’,这韩校尉果然人杰。”
手上拿着乡老签字的任务纸,大家都是感慨万千。
读书人不仅是要附庸风雅,得到别人的认同方式原来有这么多种。现在走在长安城,随处可见百姓的招呼。
这是发自内心的亲切,不是那敬而远之的热情可比的。
“时间还有,要不,我们也去换了请柬,去那大营看看?”
有人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