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长安城出来的勋贵子弟,好多都是“鲜味楼”的帮厨和打杂的,对韩啸的厨艺已是见怪不怪。
至于那些书生,当初在韩啸面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结果被韩啸一顿喷之后,本着丢点面子没事,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的原则,是绝不会管韩啸做什么吃食的。
看着韩啸一手提着一只焦黄的烤羊走上城楼,李靖由衷赞道:“还别说,你小子这一手还真不赖,看着就比草原上经年的老牧民还地道。”
韩啸嘿嘿一笑,将烤羊往条石上一放,从腰间摆出一柄尺长的匕首。
那匕首在羊肉上切划,就像在一张白纸上游走一般。
“好刀!”
“喜欢?我们商队这种刀多的很,等会送你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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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韩啸头也不抬,将一根划拉下来的羊肋骨递过去。
李靖伸手接过,那浓郁的香味已经勾的他流口水了。
“都别客气!”
韩啸自己也是掰下一根羊排,张口大嚼。
谁客气谁是傻缺!
众人纷纷从腰间拔出匕首,你一块我一块的,瞬间便将半边肥羊割成了骨架。
“呐,这是草原上的烈酒,喝不惯就算了。”
李靖伸手将一个大皮袋扔过去。
韩啸接过,张嘴咬开塞子,一仰头,喝水一般“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气,旁边的李靖都看直了眼。这烈酒,是这样喝的?
“痛快啊!”
后世,“独狼”喜欢随身带一个小酒壶,里面装的是最烈的烈酒。只有这样的酒,才能让他越喝越清醒。
“好小子,爽快!”
李靖高喝一声,伸手拿过桌上的另一袋酒,也是大口灌了起来。
喝酒,吃肉,吹牛,杀人。
边关的城楼上,武人总有聊不完的壮烈与豪迈。
不与这些“粗人”为伍的书生们,一边细细品尝着美味的羊肉,一边小口喝着长安带来的美酒。
“良平兄,当次月夜,千古雄关,若是有酒无诗,岂不遗憾?”
崔冶端着酒碗看向一旁的杨同。
弘农杨家这一代的俊杰,能文能武。
“哈哈,诚业兄说的是极。”
“来来来,都赋诗一首,做不出来的,这酒还是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