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时有发生的,嫌犯只要需要拍CT什么的,都得摘镣子接受治疗,所以警员弯腰拿着钥匙,就给大熊的链子解开了,但没有完全拿下来,只让他一只脚拴着。
“你自己提着点,别给地面砸坏了。”青年医生嘱咐了一句。
“啊!”大熊点头,左手提着镣子,弯腰就坐在了半躺椅上。
青年医生给大熊检查受伤部位,其他四名警员就去了门口等待。
大约十五分钟后,青年医生给大熊清洗了一下眼睛,回头喊道:“眼睛没啥事儿,就是被打充血了,吃点消炎药,打两针就好了。但他肋骨疼,得去骨科做CT,看有没有骨裂啥的。”
“还得做CT啊?”警员问。
“那肯定得做啊!你们去跑单子吧。”青年医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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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回。
“他妈的,我爹走的时候,我都没这么伺候……。”警员骂了一声,只能拿着票据就往骨科那边跑。
“你们看着他啊,我上楼一趟。”青年医生也忙得很,见大熊没啥事儿了,转身就走出了卫生室。
大熊此刻坐在半躺椅上,突然注意到因为时间的问题,走廊里的人已经减少了,并且门口只有三名警员。
压抑,绝望,迷茫,恐惧,甚至带有不甘的负面情绪,几乎在大熊看见外面的情况后,就一股脑地涌进了他的大脑。
大熊进医院之前,脑中是没过任何过线想法的,甚至还在考虑回到监内,该如何面对那些打他的人,但在这一刻,他的想法却不受控制地转变了。
好像能走!
走了就不用面对那些天天欺负他的嫌犯,管教,警员了,
走了就不用被判刑了,去往那个别人口中更恶劣,更恐怖的监狱了。
走了,或许还能在年三十的时候,想法吃一顿饱饭,看看外面的璀璨的烟花……
即使死了,好像也没啥不能接受的,或许还踏马解脱了!
一瞬间,只一瞬间产生的想法,迅速冲破了大熊脑中的一切包袱与理智。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镣铐,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郭……郭哥……我……我肋骨疼……太疼了!”
门口处,一名正在跟同事交流的警员,听到喊声回过了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疼了?”
“这……这……疼!”大熊指着自己的肋骨,仰面喊了一句。
“一天天净事!”姓郭的警员迈步走进室内,弯腰来到大熊身前:“你把手拿开,我看看咋回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