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尚未散去,白古城的方向传来隆隆巨响,更大的烟尘伴着缅军士兵凄惨的叫声冲霄而起的,瞭望塔的三人抻长了脖子,热切的目光要看穿那黑灰色的尘幕。
一阵微风吹来,硝烟逐渐散去,几十个爆炸坑道在白古城南墙炸出五六处塌陷处,塌陷处土石堆积,虽仍有一两米高,但已经是步兵所能冲上的高度了。“”
接下来,按照三人商量好的战术,三国炮兵推着地炮车缓缓向前,各种不同种类的火炮达到射界后,先后开炮。
连绵不断的炮火向残破不看的城墙倾斜而下,之前的炸城看着唬人,但除了被倒塌城墙砸死的少部分士兵,大部分缅军只是被硝烟笼罩。
开花弹、葡萄弹、实心弹,各种不同种类的火炮打击着缅军士兵的信心和他们脚下的城墙。
此刻的白古城头有如地狱。
城上缅军的还击零零星星,短短十分钟,联军炮兵向白古城倾泻了近千发炮弹,趁着炮兵攻击的时候,荷、葡两军士兵催促着各自的殖民地军队冲上去。
在哪个国家都有吃不起饭的流民,西方人把这些外国流民招募成军,平时当做劳动力,战时充作炮灰。
无论是荷兰人还是葡萄牙人都不会花钱给这帮炮灰添置铠甲武器,这些殖民地士兵穿着破烂的各色布衣,拿着自己削的竹矛,小跑着向城墙走去。
荷、葡两国军官提刀在他们中间催促,一个东吁土著实在顶不住前方的炮火连天,惊叫着转身逃跑,一个葡萄牙雇佣兵一脚揣他胸口前,双手举起战锤,在周围十几个土著的目光注视中,金属锤头狠狠砸在逃跑土著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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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锤下去,土著脑门肉眼可见的凹下去一块,葡萄牙雇佣兵还不解气,抡起锤子又是一通锤。
这一通锤下来,人脑袋像冬瓜似的被生生敲碎,这雇佣兵攥着染血的战锤用葡语冲周围的土著喊道:“都给老子滚上去,听见没有,你们这帮猪猡?”
土著们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但知道那肯定不是好话,况且一群葡萄牙超长枪兵也到他们身后,拿着超长枪顶着他腰子,逼他们往前冲。
两国殖民地军队赶鸭子一样被向城墙冲,马祥麟骑在马上,通过单筒望远镜望向白古城,接着他看到了极具震撼力的一幕。。
殖民地军快冲过去的时候,炮击就停止了,三国炮兵们忙着给火炮炮击,每门炮都射了10发左右,炮管烫的可以烤肉了。
莫卧儿人和东吁土著刚冲到炸塌的城墙口,踩着碎石正要上去的时候,一只只庞大的身影从豁口处冲出。
那是缅族象兵。
大象虽行动缓慢,然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45度的陡峭山路视若坦途。
盛产大象的亚非地区自古就有利用象做运输工具、当邮差的传统,它那让人望而生畏的体态巨力更是兵家青睐的战斗力。
大象庞大的身躯瞬间冲垮了殖民地军队,几个躲闪不及的土著被大象生生踩死。
三四吨中的大象踩在人身上,连点阻滞都没有,好好的肉身瞬间成了混着骨头渣子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