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也算是我半个弟子,你这声师爷喊的也不算太冤。
你修剑道,你师父却只是粗涉此间,我着实怕他不懂装懂,雕坏了你这难得的璞玉。
故此,今日我会为你多讲述一些有关剑道修行之事,你若有疑难,也可问我一番。”
王升低头道:“多谢师爷指点。”
周应龙小声问了句:“师祖,那我呢……”
圆朴真人抚须而笑,“你也可随便提问,但若是问题失了水准,我也是要罚人的。”
周应龙顿时苦笑不已,他还真想问一问,他跟王升到底谁才是这位道爷的嫡传徒孙。
“左右闲来无事,今日便多与你们两个讲讲吧,嗯,先说这修道界中有名的剑修派别。”
圆朴真人也是想到哪就说到哪,刚才还说指点他们两个剑道修行,此时却说起了修道界中剑修出名的门派。
“剑修自古就有,但并非是什么独特的修道法门,其实只是近来这些年兴起的说法。放一两千年前,大家都是修道之人,用剑用刀没什么区别。
若说如今剑修门派,首推蜀中剑宗,我年轻时曾去蜀中拜访,虽那神乎其神的御剑之术已因天地元气枯竭而落寞,但其山门之内,习剑者甚众。
而后要论华山、崂山、青城山,我这一辈,用其一生修剑的道友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周应龙小声问了句:“师祖,咱们武当排第几?”
圆朴真人笑骂:“看看,这问题就相当没有水准,去给我换杯茶来!”
周应龙刚要起身奉茶,一旁迟雯已经端着茶壶小跑着送了过来。
她刚要离开,却被王升喊住,示意她在一旁准备跑腿。
其实,这也是给迟雯的少许机缘,让她能听听这般高人的教诲。
虽然对迟雯来说没多少用就是了。
“非语,你来回答应龙这个疑问。”
“师爷所说都是主修剑道的道承,”王升笑道,“咱武当山却是融各家之长,并非剑宗,不能简单的去和这些道承相比。”
圆朴真人顿时扶须轻笑,“不错,非语这孩子当真有灵性。”
一旁周应龙忍不住扶额苦笑,顿觉人生之凄凉抑郁。
他想回去问问自家师父,师祖到底还记得您叫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