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薄荷膏递给他。
“你帮我搽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宋嘉木迫不及待地接过薄荷膏,两人换了个姿势,云疏浅靠着床头坐着,怀里抱着枕头;宋嘉木横着坐,抱着她的双腿放在怀中。
他打量欣赏着少女的腿,手指撩了点薄荷膏,一只手扶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就轻轻地把薄荷膏涂抹到那一枚枚红点点上面。
宋嘉木从未如此仔细地给蚊子叮咬的小苞涂过薄荷膏,涂完了之后,他又像之前那样,把手掌搓得很热很热,包裹着她初夏新棉般的小腿肚,轻柔地替她捏捏。
云疏浅抱着枕头,警惕地看着他,那温热的宽厚手掌包裹小腿肚的时候,她不禁缩了一下腿,可渐渐随着他的按摩,走了一天有些发酸的小腿传来舒服的感觉,她绷紧的肌肉也一点一点放松了,同时俏脸也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绯红。
她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他的表情,一会儿又看看他的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边享受着这样的暧昧,一边还要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直到宋嘉木开始放肆,试探性地把手掌越过膝盖时,她不满的拍了下怀里的枕头以作警告。
于是那只手就不敢再往上,他知道,社长大人的意思是只能到膝盖这儿了。
再过了一会儿,宋嘉木试探性地把手掌越过脚踝,眼看着就能把那只小小的脚丫子抓住,却又被它给逃了,然后宋嘉木还被踹了两脚。
宋嘉木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我妈还在外面的!”
“对不起……”
云疏浅重新把腿放回了他怀里,她的枕头拉得很高,挡住了大半绯红的俏脸,只留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
她轻轻地,悄悄地,把脚丫子试探性地往他怀里侧了侧,又勾了勾。
宋嘉木的身体僵住,耳朵开始泛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流、流氓,你果然、果然又……”
云疏浅的脸爆红,她再也坐不住了,把腿抽了回来,掀开被子躲到了里面去。
宋嘉木:“……”
到底是谁流氓啊?!
宋嘉木又用手指撩了点薄荷膏,这次是涂在了自己的鼻尖上。
即便如此,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开门走出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