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浅不知道他去干嘛,不过感冒后的她倒是显得乖多了,提着早餐在门口等着,好奇地往他家张望。
几分钟后,宋嘉木拿着两盒药和几包冲剂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体温枪。
年年也布林布林地跟着他跑了出来。
“举起手来,不准动。”宋嘉木举着体温枪指着她。
“幼稚鬼。”云疏浅忍不住扑哧一笑。
滴地一声传来。
“三十六度九,还好,没有发热。”
“我也要滴一下你。”
果然不能小瞧这女人的报复心,宋嘉木只好把枪给她,然后举起手来。
云疏浅就pia地用嘴巴发出一声,摁下体温枪。
“三十七度,宋嘉木你发烧了!”
“我刚运动完,笨蛋。”
“喵。”
年年表示它也要被枪打一下才行。
云疏浅就蹲下来,举着枪滴它。
“诶?测不到。”
“年年毛绒绒的,你要测它耳朵。”
滴地一声传来。
“三十八度,年年发烧了!”
“应该是正常温度吧。”
见云疏浅没有发热,宋嘉木也放心下来,把手里的药拿给她。
“这些我平时感冒吃着效果挺好的,待会儿吃完早餐先泡这个冲剂吃,然后再吃两片这个,鼻塞咽痛挺有效的,每天吃三次,你装书包里去。”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看。”
云疏浅这样说着,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虽然她家里也有感冒药,但就是感觉宋嘉木给她的这些感冒药效果会更好一点,本来有些萎靡的状态,现在也精神多了。
“那你去洗脸吃早餐吧,我先回去洗个澡,真不用请假了?”
“不用,好啰嗦啊你……”
“好吧,看来某人确实是因为昨晚想我想得都生病了,啧啧。”
宋嘉木还要说话,云疏浅已经把大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