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玻璃杯举在眼前,看着苏打水里的气泡列队似地往上冒,心情宽阔的紧:“是啊,怎么样,厉害了没?”
陈苏巧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你没毛病吧,你当初把人薛成恺甩了,现在他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然后你领着已经是有妇之夫的前男友去见你那个比冰山还要冷还要讨厌的未婚夫?”
陈苏巧扬了声音:“找虐啊?”
我将手中杯子放下:“哪有那么严重,不过吃一顿饭嘛,我就是觉得薛成恺奇怪得很,让他见见我未婚夫,知道我要结婚了对谁都好。”
陈苏巧一听,立即挑眉八卦道:“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他送了我一束花。”
她凑近:“然后呢?”
我咽了咽口水:“他说她是专程来陪我过生日的。”
她凑得更近:“再然后呢?”
我不耐烦地将她的大脸推开:“还能怎么然后啊,他都结婚了,我跟他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陈苏巧瘪瘪嘴:“你回国五年都没谈恋爱,我估计你还惦记着他……”
我垂了睫毛,双手转动着玻璃杯:“他都结婚了”
陈苏巧沉默了几秒,忽然正了颜色,将我的脸掰正,双眼凝视我:“西西,你不会还对薛成恺念念不忘吧。”
我心虚,将她的手扶开,转过脸去:“怎么可能。”
陈苏巧继续将我的脸掰回去:“我跟你说,薛成恺已经结婚了,你也要结婚了,回头草不能吃的!”
我的心上就像是被撕去了一层薄膜,莫名的痛感,轻微且快,我笑笑:“你别操心我了,好了,时间到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就去吃饭了,晚点跟你联系。”
陈苏巧拽住我的胳膊,忧心忡忡:“万一打架,你叫我,我空手道还是懂一点的。”
我忍俊不禁,甩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想着既然是生日,怎么着得买点什么,这个习惯我自出娘胎就自带,生日不花钱,心里不爽快。
这么多年了,这个传统还是被我一年不落的坚持了下来。
于是专程去买了miu家春夏小套裙,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清爽可爱,一下子脱掉了平日了的黑白西装,我看起来才像个正经的二十六岁的不大不小的女生。
我很满意,价格自然也不便宜,刷卡出门,店员一直将我送到去地下车库的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