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也想。
这样的日子平静地过了好几日。
直到这天高飞打来电话说廖冰的家属实在不忍再用机器维系廖冰的生命,决意今日就让她安心的去。
我心中一阵锥痛,沉重地说了句:“一切听他们的。”
得此消息,我再也坐不住,觉得身子也大好了些许,不再是那么气若游丝。
从出事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廖冰最后一面。
无论如何,我得去送送她。
于是我叫来陈苏巧,将我偷偷地带出蔚山别院,身边没有跟任何一人。
“你这样跑了,不怕你老公上家法?”陈苏巧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说着话。
我心中沉痛,只是轻轻地回了句:“快去快回就是。”
陈苏巧也哀叹一声:“廖冰是个好人。”
我欲要落泪:“特别好的人。”
话罢,我愤愤地抓起腿上的毯子:“我一定要将害死她的人绳之以法!”
车身忽然一抖,我被毫无征兆的晃了一晃,腿部又是一阵锥痛。
我倒吸一口冷气,陈苏巧立即伸手安抚我:“对不起对不起西西,刚才有只猫窜出来。”
我咬牙摇头,示意没关系。
却听到陈苏巧说:“廖冰这事,会不会就是个意外呢?”
我一口打断:“不可能!不可能是意外!”
陈苏巧张了张口,也没接茬,而是转了话题:“前面就是了,快到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我扶上轮椅,我握着她的手,发现她已是一手的汗。
我有些心疼,说道:“巧,辛苦你了,最近老给你添麻烦。”
她佯装埋怨的耸了耸鼻子:“这会儿还不算最麻烦的,我担心待会儿回去你家许穆森估计要让我跪搓衣板。”
我笑了笑,将腿上的毯子整理平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