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意犹未尽:“刚刚你们说话的那个语调,还有那个眼神,啧啧啧……杀机四伏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紧张起来:“乔西,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玄乎,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我摇摇头:“先不能报警,我什么证据都没有,现在报警了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大惊:“你刚刚不是说拍了什么证据存到邮箱里了吗?”
我瘫在靠椅里:“我骗他的。”
他提了声音:“你不是还说你知道他们在下一盘大棋?”
我着实疲惫,出来近两个小时,嗓子也干涩的厉害,于是我不耐的说道:“我不那样说,他们怎么会出手,原本就在猜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干脆让他们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路思杰又挠了挠后脑勺:“乔西,你在说绕口令吗?”
我笑着比起眼睛:“你还小,这些尔虞我诈的你不知道最好,好了好了,专心开车,快送我回去吧,我腿要疼死了,头也要疼死了!”
路思杰这才愣头愣脑地加了一脚油门“哦”了一声,穿梭在车流当中。
回蔚山别院的路上,路思杰一直在接电话,满脸不耐烦的开着飞车。
他将我放下,我让栗子接了我回去就让他先行回研究所了,一个搞科研的博士陪我去忽悠赵子良也着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于是我与他道别的时候,略作关心的寒暄了几句。
路思杰却像是得了诺贝尔奖一样欣喜若狂。
栗子满脸懵圈地问我:“太太你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我笑笑,问道:“先生回来了没?”
栗子说:“还没有,但是来过电话嘱咐晚饭的时间。”
我提心吊胆地问:“问我没有?”
栗子说:”电话是王姨接的,似乎是没有问,估计以为你在休息睡觉呢吧。”
甚是疲累的摆了摆手:“我确实有些想要休息,你先推我去房间,待会儿医生来了也别叫醒我。”
栗子支支吾吾地道:“是不是也不能告诉先生你遛出去过这件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孺子可教。”
而后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觉得小腹痛,你去找找暖宫贴在哪里,给我贴上一片。”
外公是红军出身,改革开放后自愿来X城边缘山区支教,后来成了师范院校的教授,去世的早。
我记得外公跟我说过,脑力活动不比体力活动轻松,这就是他教了一辈子书,但是怎么都吃不胖的秘诀。
我那时候小,觉得外公只是为自己不好好吃饭找了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