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也停下脚步,对上时序的目光。
天又飘起了小雪,洒落在狭窄的道路上,也轻轻落在肩头。
“嗯。”陆文州抬起手,拂掉时序肩膀处的雪,温柔笑道:“你以为我不是吗,你也同样有这样的魅力吸引我反复爱上你。”
“我也在反复的爱上来自24岁的时序。”
两只手交握紧扣,缝隙不透。
就像在他们这段关系中,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无法影响到他们,因为问题只有他们能解决,爱情也是他们的,走到这一步就是他们一路磨合过来的。
从华尔街道纽约广场,坐地铁会比开车要快。
陆文州虽然在美国读了很多念书,但他没坐过地铁,也是跟着时序认真的学习怎么进站出站刷卡,也见识到了纽约地铁的复杂程度。
“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可能会在地铁站丢了。”
时序牵着陆文州走出地铁站,听他这么说笑了出声:“虽然地图上看着复杂,其实一般都是两个号的列车路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不一样,要是论复杂的话,你应该看看广州地铁。”
“嗯,好,我学习一下。”陆文州认真点头。
时序瞄了陆文州一眼。
陆文州察觉到他的目光,疑惑问:“怎么了?”
时序没忍住笑了。
陆文州:“?”
“我开玩笑的。”时序没想到陆文州会那么认真,他可不敢让这个大佬在那么忙的工作状态下还要去看广州地铁的地图。
陆文州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也没觉得什么,自己也跟着笑了。
绒毛细雪洋洋洒洒落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建筑上,站在外面看是庄严宏伟的外表,直到走进里面,却真正感受到宏伟的外表内藏着这样的美丽。
高耸的尖拱与挑高的天花板,与华丽的哥特风相衬着,从视觉上就已经让心情沉淀下来,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不舍得打扰这里的宁静与神圣。
长条形的彩色玻璃画窗与圆形的玫瑰窗透着光线,倒映在地面的影子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去几百年的岁月。
此时,大教堂里的钟声敲响了,激荡声在空中回旋。
正巧今天是礼拜日,唱诗班正在唱着诗歌。
他们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虽然没有听懂但也都认真听着,直到诗歌唱完,才起身想去参观教堂,这么美的教堂不来看看真是可惜了。
就在起身时,前面的教父翻着书页,传来声音:“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而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
时序脚步停住,他回过头。
教父所站着的位置正好是花窗玻璃前,光影投落在教父身上,他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油然而生,恍若隔世。
“怎么了宝宝?”陆文州见时序停下。
时序见教父合上圣经,转身离开,他凝视着这道离开的背影,思索道:“教父说的这句话,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