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哥,银质就那么一个,石头的,本来我准备自己用,你别嫌弃。”
门外台阶上。
旅长嘴上叼着银质烟嘴,陈非叼着青石烟嘴,林致远就叼了根烟。
三人蹲成一排,吞云吐雾。
一根烟抽完。
旅长相当满意,认真将烟嘴内的烟头抖干净,往兜里一揣,站起身。
陈非有样学样,也把烟嘴放进口袋。
林致远吐了几口含有烟丝的唾沫,烟头一扔,抬脚踩灭。
“走,屋里喝茶。”
旅长一声令下,三人又返回客厅。
喝了几杯茶,旅长十分豪气,大手一挥。
“致远,你小子有心,作为长辈,我也不让你吃亏。说说看,有没有啥想要的,往大了说。”
林致远撇撇嘴,心想,我想要教员和先生的题字也成么?
没想到,细微动作,正好被旅长瞧了个正着。
“嘿,什么表情,怕老子做不到?”
林致远嘿嘿一笑,“那我可真说了。”
旅长挑眉示意,“说。”
“要是能有教员和先生一副字,我只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话音刚落,旅长当即笑骂一声,“你倒敢想,美不死你。”
林致远耷拉着眼皮,“您让我说的啊,还让我往大了说。”
旅长一摆手,“我写的要不要?改天我给你写一幅,就写‘好大侄’三个字。”
陈非看着二人说闹,眼中不禁露出一丝羡慕。
从小不在旅长身边,好不容易相聚,旅长又管得严,陈非一向规规矩矩。
所谓血脉压制,大抵如此吧!
林致远自无不可,笑道:“成啊,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