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这群人不想交税,合起伙来闹分家,还跟约翰牛干了一架。
赢了,也输了。
草台班子借款干架,总得还吧?
十三个人一合计,算求,咱们顶门立户吧。
可是,谁也不服谁,谁当家又犯了难。
最后,府衙成立,没啥权力,下面还是各自说了算。
面临第一个大问题,就是还钱。
有个大聪明提议,成立联合钱庄,发行债券。
其他人当然不乐意,说到底,还不是变相从口袋往外扒拉么?
扯了半天皮,折中一下,先弄个二十年,还了钱再取缔。
没承想,好不容易还完,又和约翰牛干了一架。
得,又一屁股饥荒,这玩意还得保留。
可是,这么建立,取缔,循环往复,也不是办法啊。
不得已,又开会商量。
最后,联储正式成立,基本独立于府衙之外。”
林致远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起身,给老爷子和先生添好茶,这才回到座位。
“说完府衙建立,下面再说巴里。
巴里背后可是烟火复合体,又是军人出身,还是个狂热分子。
和亚桑利本土势力关系紧密,与德州,乃至马州,甚至其他州,各大财团都不远不近。
这小伙子上台表演,会不会像小肯那样,成为亚桑利独角戏,谁也说不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而是他的主张和理念有问题。
在大漂亮走社路,这什么操作?
兴许会得到普通民众支持,可说了算的还是财团。
好家伙,推你上台,想让你帮忙赚钱,你倒好,直接刨人家祖坟。
谁能受得了?”
老爷子闷头吸烟,表情凝重,迟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