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漆黑的屋子内,三名戴着头套的书生双手背缚,被两名精卫司小旗直接按在一张木凳上。
当头套被摘取那一刻,一阵刺眼的光亮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在他面前,一名身穿披风,面色冷酷的少年军官,正煞有介事地在一块木头上雕刻着什么。
“呼……”
忽然,沈浪吹了吹木块上的碎屑,头也不抬直接问道:“叫什么名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们,不知道这是违法行为?”
回应沈浪的,是一阵激昂的质问声。
沈浪一听,瞥了眼边上一名军官。
他是沈浪所管辖的另一名总旗,名叫王睿。
“是,大人。”
王睿心领神会,立马冲到那开口的书生面前,厉声道:“老实一些,我们大人问你什么,
你就老实回答什么,不要试图狡辩,听明白没有!”
那书生闻言,反而更加嚣张:“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我看你们都是沈浪走狗!”
“你在胡说什么,闭嘴!”
王睿沉着脸指着书生鼻子。
“可知祸从口出这个典故?”
“怎么,你们还敢对我等用刑?大楚律法,学子见官不跪,地位超然,纵使犯法,也不可用私刑。”
话音一落,一本《大楚律法》直接甩在了那书生脸上。
“来,把你刚才说的书生地位超然的规定给我找出来,大楚律法上哪里规定你们这群辣鸡地位超然了?嗯?
信口开河的玩意儿,真以为读几本书就高人一等了?都敢在我头上摆谱,看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我等手段。”
沈浪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气,弥漫在整个密室内,让人身心一阵发凉。
几名书生面面相觑,大楚书生地位超然的说法也不过是在资助他们读书的世家族人口中听过。
至于是不是列入了《大楚律法》之中,他们还真的没有去验证过。
但这不妨碍书生继续趾高气昂:“你带我们来此,到底要做什么?”
“先把你名字报下。”
“哼,休要糊弄小生,此处并非公堂,小生岂会受你等贼子威胁,
等小生离开后,一定会报官抓捕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狂徒。”
王睿立马扬起手作势要打:“大胆,你还敢说,可知坐在这里的是什么人,此乃……”
结果,书生主动一侧脸颊:“有胆你且动手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滥用私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