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河一听,笑着说道:“那倒也是啊,瞧我这张嘴,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咱叶师弟一直都是人中龙凤,
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庙堂,都能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刚才就当我没问啊,哈哈哈。”
他笑着又喝了半碗酒,然后目光向窗外打量。
当他看到几个在街头买花的妙龄少女时,不由手摸下巴来回摩擦,露出一副淫邪的笑意。
柳若松见此,不由摇摇头对叶凡道:“云师兄的色心又复发了,唉,真是丢人啊……”
云山河闻言回过头不屑道:“好色怎么了?哪个男人不好色了?再说了,我只是看看,不是啥都没干么?”
叶凡也道:“云师兄,你就听柳师兄的话,金陵这地方不是巴蜀剑宗范畴,容不得你胡来,你若实在忍不了,就去秦淮楼消消火。”
“行了,我懂。”
云山河摆手收回目光。
“放心吧师弟,如今你正是处在仕途上升期,我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你难做的,你就安心好了。”
柳若松又问道:“对了叶师弟,你到底当了什么官啊?”
“唉——”
叶凡长叹一声,然后将自己告身牌位拍在桌案上。
“自己看吧。”
柳若松拿起告身看了一眼,不由眉头一蹙,缓缓念出四个字。
“刑部郎中?”
“这是多大的官职?”
听到二人问起,叶凡苦笑着收回那块告身,饮下一口酒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大楚丞相叶墨的嫡子,叶凡,今日第一天入宫求官,居然只得了一个从八品的官职!”
这话一出,云山河跟柳若松齐齐怔住了。
“从八品?”
“最低的官职?”
两人互望一眼,露出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错,千真万确。”
叶凡舒展一下双臂。
“就这,还是六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其他人可是想求也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