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在慎行司时,萧策阻止赵惊鸿进入地库,加起来已经连续坏了萧恪两次大事,但他又不能将这些声张出去,只能硬生生吞下这个哑巴亏。
“老六,希望你真的只是无意为之,若你也对那个位置有兴趣,就别怪三哥也将你视作敌人。。。”
萧恪掀开车帘,望着已经近在眼前的巍峨皇城,无奈的重重叹息。
郑桥作为京兆府一名捕快,本认为自己追踪手到擒来,可沿着萧策行进的方向一路追击,七拐八绕进了一条暗巷后,便失去了萧策的踪迹。
望着前方的分岔路口,郑乔踌躇片刻,只好听天由命选了其中一条,快步追了出去。
等郑桥走远后,唐霜霜身背巨刀,单臂平举着萧策,像是举了一口鼎,从一旁的院墙内翻到巷子里。
“殿下,那人一直跟踪我们,需不需要我把他解决掉?”
“你一个姑娘家家,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那应该只是京兆府的人,对我们没有恶意,别让他发现就行。”
萧策望着唐霜霜目光古怪,这小姑娘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可以一忍再忍,被打被骂也不还手,可对上同样身怀技艺的武人,简直比李元霸还程咬金,活脱脱一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混世魔王。
若非霸刀莫敬棠早就归西,萧策真想看看,对方究竟是是何方神圣,能教出唐霜霜这种是非观十分畸形的怪徒弟。
唐霜霜鼓着腮帮子,别过头去不想搭理萧策,但萧策只是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便自顾自朝着原路折返,故意走进这条巷子本就是混淆郑桥的视听,客栈的位置其实在相反方向。
唐霜霜见萧策背着手走远,忙扛着大刀追了上去,“殿下你倒是等等人家呀!”
同华客栈天字厢房中,余福面色苍白躺在床铺上,由于内伤严重,仍处于昏睡中。
韦我峰腰上缠着绷带,坐在桌旁吃着瓜果,气色瞧着倒已恢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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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重金感动了寻来的郎中,李红袖才将人放出客栈归家,折身回到厢房中。
“郎中说余福的肋骨接上了,但估摸着得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韦我峰囫囵吞下一块糕饼,才有些神情愤愤。
“那个虚日鼠是真他娘的难杀,要是割鹿楼都是这样的狠茬子,咱们怕是得交代在长安城里。”
李红袖坐到桌旁,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斜眼瞟着韦我峰。
“怎么,你见情况不对,打算逃离长安城这是非之地,弃殿下于不顾?”
韦我峰有些讪讪的摆手,“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这种意思,殿下虽然时常打骂我,也动不动威胁不给我饭吃,但总归还算是体恤下属,你瞧余福受个伤,殿下直接大手一挥,银票一甩,就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殿下对你不好,想跟余福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