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不、不、不、不!
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安娜贝尔,想想办法,你针对情感所做过的准备,你必须——你能做到——你——
“砰!”
不知多久后,海伦娜缓缓直起身子,而昏迷的安娜贝尔瘫软在地上。
唔,效果惊人。
她看向杖尖某团极美丽的火焰——无声无息、温度柔和的火焰,跳动时还莫名发着光,仿佛是以繁星为其火花,以月亮为其火种。
比她想象中浓郁多了,这可没法全部转化为对自己的“敬爱”。
……真是耻辱啊,把【喜欢】积累得这么深,我都要为她感到害臊了。
看来还是需要更进一步地教导,这孩子。
海伦娜挑挑拣拣地移动杖尖,抽出一抹相对较浓厚的火焰,念动咒语篡改了它的形状与色泽,再重新将这团小的可怜——相对本体小的可怜——的灰色玩意儿,塞回对方的心口。
剩下来的……哼,也只好把【喜欢】变成具象化的东西,再仔仔细细上锁。
藏在哪儿?
必须是个永远不会被打开的地方。
海伦娜想了想,挥手用咒语将那团温柔的火掐在掌心,转身走出卧室。
侯在门外的仆人立刻迎上来。
是她特意为了今天所准备的仆人。
“夫人……”
“小姐还在哭泣。”
海伦娜说:“去给她准备一壶热茶,晚点再来叫她,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的,夫人。”
她迈步离开,空旷冰冷的走廊里,只余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
该锁在哪儿呢……哦,对了。
至高无上的家主,他那只从不允许旁人打开,只用最简朴的手法配了一把小钥匙的,文件柜里嘛。
——洛森·布朗宁,猛地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