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金乌忽然抬手怒指陆压:“若真是父帝与叔父他们任何一位又岂会害我?”
他听这混账分析了半天,最后给他得出来了这么个离谱的结论?
陆压反问道:“那道友怎么解释连你都不会的钉头七箭书之术一个外人竟然会?”
六金乌被问的哑火,脸上带着难以置信道:“我……我……反正绝不可能,叔父父帝早已陨落,不在人世,或……或许此人与我父帝与叔父有什么渊源,但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两位陛下功参造化,道行旷古绝今,纵然留下一些后手那也并非没有可能啊。”
陆压深深看了眼明显意动的六金乌道:“我曾听说一件事可能会推理出成百上千个结果,但当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都是真相。”
六金乌闻言顿时怔在那里,原本此事就有些烧脑让他想不明白。
此时他在钉头七箭书作用下头脑昏沉,不知不觉竟觉得陆压的话有几分道理,内心也多了几分动摇。
“那……若真如你所说,那天虚真是父帝或叔父的话,他们怎会以此毒术害我?”六金乌喃喃道。
“噗嗤!哈哈哈!”
陆压沉吟着思考起来,忽然此地响起一个笑声。
声虽不大,但落在陆压与六金乌耳中却显得异常清晰与刺耳,更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谁?”陆压警觉喝道。
六金乌早已大袖一拂,立时这方火焰世界的金色神焰犹如有了生命般,铺天盖地朝一个方向轰击而去。
接着,只见那空空如也的虚空中伸出一只温润的手掌,那至刚至阳的金色神焰便再难寸进分毫。
然后一个顶上悬着一尊宝鼎,头戴玉冠,臂搭拂尘身穿天蓝长袍的年轻道人大笑着从火中走出,宝鼎发光,垂下缕缕混沌气将他护在其中,走在金色神焰中就犹如在自家闲庭信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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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道人此刻笑的脸上肌肉抽搐表情失去了管理:“不……不好意思贫道一般不会笑,这次真没忍住,你们不用管我,继续推理,让我笑一会儿。”
他也没想到陆压脑回路这么大,推理出了天虚是六金乌父帝或者叔父的结果。
天虚是他叔父父帝,那他玉鼎岂不是……
“玉鼎?”
六金乌看清来人又惊又怒,失声道:“怎么又是你?”
此刻他的本能驱使他转身化作一道长虹就要走,只是忽然想起什么才停了下来。
玉鼎当年可给他留下了强烈的阴影,直到后来听说玉鼎遭劫,道行已失他才心中痛快了许多。
“好久不见,贫道对道友也想念的紧啊。”
玉鼎意味深长的笑道:“道友原来躲在了这太阳星里,倒是叫贫道好找。”
“外头传你遭劫道行已失,本太子还没去找你的麻烦今日你倒先送上门来了。”
六金乌死死盯着他露出冷笑:“本太子真不知该夸你胆大还是说你蠢,你平时一直这么……”
玉鼎似笑非笑道:“贫道一向这么勇敢,托道友的福,今日故友相逢,我们也该把你与我们玉泉山一脉的因果了一了了。”
“正合我意,你屡次坏我好事,抢我羲和神珠,这些账也是该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