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太疼了,明明是温热的水,却宛若岩浆。
“真够劲儿啊!”楚萧紧咬牙关,默念了混沌诀。
功法运转,药力如一缕缕燃火的游丝,通过他全身各大穴位,流入体内,使得他五脏六腑,都如被烈焰灼烧。
这,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在痛苦中熬练筋骨肉。
好在,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肖片刻,淬身散的药力,便被吸噬殆尽,换来的是一股股似清泉般的温凉,甚感舒爽。
呼!
楚萧紧锁的眉宇,渐渐舒缓开来。
该是药力太猛,亦或白日锻炼太疲累,他沉沉睡了过去。
他这消停了,小灵兽不安分了,夜深人静来溜达,墨戒几番颤动,都没能将其唤醒。
嗷呜!
白狐貂不是小二哈,叫却胜似小二哈。
它是个记仇的主,见楚萧沉睡,便很贴心的给人浇了点水。
童子尿嘛!。。。辟邪。
翌日。
不等晨光斜入房中,楚萧便已起身洗漱。
三天回门,终是能回家看父亲了。
“啥味儿啊!”出别苑时,他嗅了嗅胳膊,除了一股淡淡的药香,还有一股奇怪的异味。
为此,墨戒还特意颤了颤,似是幸灾乐祸。
那只小灵兽,忒顽皮了,若修成人形,可不好嫁人。
叶家府邸门口,停有一辆马车,楚萧来时,正见秦寿摆弄他的老烟杆。
“疼不?”秦寿笑看楚萧。
淬身散可是好东西,就是浸泡身体时,剧痛无比。
当然了,也有不疼的,药效与之一般无二,却是价格更加昂贵,他给楚萧的,是最烈最便宜的的那种,没别的,此子皮糙肉厚。
“不疼。”楚萧那脑袋瓜,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若每日都有淬身散用,他巴不得疼的嗷嗷直叫呢?
“老爷说了,会好好栽培你的。”接亲那日说过的话,秦寿又叨叨一回,只要这小子不闹幺蛾子,修炼资源不成问题,最不济,也好过在楚家。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