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郎本来带着吃惊的赵雅兰在往外走,看到后面追上来人便又小心问道:“雅兰,揍他们?”
“不,不,不!”赵雅兰知道他惹祸了,一看那男的腿变成那样了,就知道他骨头被打断不少,女人都怕事,真出事就胆怯了。
她这时候怒气早就没影了,怕他打伤更多人,赶紧说:“别理他们,我们快走哥哥!”
段七郎应了一声,这时后面那个汗子己经冲上来。
因为看到有人打架,附近桌上的客人早己作鸟兽散,这时就腾出不少空位,那个追来的混混本来就是仗着人多才冲上的,对他露的一手有所忌惮,他也怕自己吃暗亏,因此长了个心眼,顺手就提起一张椅子,抡起就朝段七郎头上砸去!
段七郎不闻不问,只到那椅子砸到头顶时才举手一挡,就见那张坚固的高背硬木靠椅结结实实的砸在他手臂上,一下就崩得粉碎!
赵雅兰吓得尖叫一声,段七郎且无动于衷,就象被蚊子咬了似的没有反映。
这时看到赵雅兰害怕,浮起一脸柔情,细心的替赵雅兰扫去头发和肩上的木屑,不无温柔的对她说:“别怕雅兰,不理他们。”
说着果然不理人家,跟赵雅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那男的握着一条凳子靠背的碎木条愣住了。
因为段七郎的神情也太牛了一点,他替赵雅兰拍去木屑之后,竟然连头也不回,继续跟他女人往外走,就象那个轮凳抽自己的人不存在,或者是透明人。
当时的情形如此诡异,这个男人有那么强的身手,偏偏把那个普通女人的话当圣旨,她让他别理他们,他果然就绝不再理他们。
好像她吩咐下来后,对方就是打自己、或者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也行。
这种情形的震摄力太强了,一个如此强壮的男人,竟然能如此听一个被人疑为妓的女人的话,那种古怪的感觉令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大堂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那个混混的朋友们也被震住了,他们本来想暴起伤人的,可是眼前的一切令他们一下僵住,大家一起停了下来。
一开始扑倒在桌上的混混还在惨叫,可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很快就晕过去了,店堂里突然安静下来,大伙的呼吸之声清可辩。
坐满了人的餐厅就这样哑雀无声,大伙都象傻瓜似的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段七郎带着赵雅兰走出饭店大门,扬长而去。
只到俩人在店外搭车走了,他的同伙这才清醒,那个抡凳砸了段七郎的家伙脸色都变了,他有气无力的跌坐在身边的一张椅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他人拥走上来搀扶着那个被痛晕的同伴,这才发现他脸色白得象纸,而且腿也软绵绵的,被大家一搀软耷耷的拉在地上,脚掌竟然反折过来了,那情形别提多恐怖,弄得他们脸色如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到边上一个顾客小心的提醒他们说:“他的腿好像断了,伤得挺严重。再拖下去只怕连生命都有危险……还是赶紧把他送到医院里去吧?”
其他人这才清醒,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一个跑去结了帐,然后跟其他人一起。匆匆忙忙背起伤者就往外跑。
事以至此,他们也顾不得寻找事主,拥着受伤地那个小伙子一起去医院了。
其他人这才各归原位,店里地服务员和保安这时候也出现了,店方也及时地报了案,只是闹事地双方都跑远了,加上吃饭地又己经付账了,虽然被砸碎了一张高背椅,好在其他也没什么大损失。饭店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客人们继续吃饭,只是因为段七郎当众露地那一手,大伙都围着这件事议论纷纷。一个个显得相当兴奋。
毕竟在现代地大都市,象这样传奇地故事不可多见,段七郎和他女友地事情因此轰动一时,尤其是那些女性客人,被他当时地表现感动得不行,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更是把他捧成了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