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青是带些挑衅地看。望向裴绾绾的目光里,满是戏谑和亵渎。
裴绾绾尽量忽视掉两道炽热的目光。
谢晏衡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淡淡。但熟知他的贞婕妤却在那道目光里读出了担忧。
裴绾绾轻咳一声。
趁着宫宴还未开始,皇帝看了眼四周,道:“凛儿呢?”
魏忠诚道:“已经派人去找了。”
皇帝点点头。又看向谢晏青旁边的沈月竹。
沈月竹跪在谢晏青身边,正给谢晏青敬酒。
德惠皇贵妃瞧见皇帝面目不悦,知晓他这是忌惮皇子结党营私,当即道:“青儿,这是你新纳的通房?”
谢晏青喝了杯酒,起身道:“非也,这位姑娘乃是定安侯的妹妹。”
沈修白抬眼,这才看见倒贴的沈月竹。他看了看皇帝和贵妃,忙道:“月竹,不可造次,快快回来!”
沈月竹死死靠在谢晏青旁边,道:“哥哥……”
沈修白道:“没规矩的东西,快下来!”
其余众人看着沈月竹,哈哈大笑。
裴绾绾不咸不淡地用帕子擦了擦嘴。
沈月竹见沈修白神色严厉,当即不情不愿地从谢晏青旁边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
沈修白看向裴绾绾,道:“她如何认识的二殿下?”
裴绾绾垂下眼帘,被谢晏衡教的脸不红心不跳,道:“不知。”
沈修白冷哼一声:“裴绾绾,又是你搞的鬼吧。”
“夫君说是,就是吧。”裴绾绾无所谓道。
沈修白将沈月竹拽到自己身边:“你到底是未出嫁的姑娘,怎么能做这种事?”
沈月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大哥,我已经是残躯,合该为自己打算了。”